胤祚头痛,“你们阿哥怎么说?”
那人面色为难,支支吾吾的不敢言。
“爷,爷,爷……这……”
嚯,来头还很大呢。
胤祚使了个眼色,让他跟在后头。
在外头不敢说,等到了他的地盘也该开口了。
这一天天的,挣个钱可真不容易啊,他的铺子。
胤祚捏捏胳膊,耸了耸肩膀。
再厉害的权臣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这话不假,可这话说的是他汗阿玛,不是他。
朝堂上那些一手遮天的,他们这些阿哥都要给几分薄面。
不过嘛,胤祚掂了掂腰上的那个荷包,他可不怕得罪那些老狐狸。
老狐狸们……不知是哪个在卖官鬻爵,又是哪个在贪污受贿喽。
进了帐子,那奴才赶忙跪到了地上。
“王爷……”
胤祚轻飘飘的投过去一个眼神,那奴才就住了嘴。
瞧着胤祚的脸色,他战战兢兢的开口。
“是……说是明相的人。”
明相?
明珠?
搞什么名堂?
胤祚一挑眉,小南子立刻上前。
“凭证!”
那奴才剖开衣服,从层层叠叠里拿出一个布包,七拆八拆,才拿出里头那个木牌,哆嗦着手给小南子。
小南子仔细瞧了,才奉给胤祚。
胤祚一摸那纹路,又细致的瞧过木牌。
准确无误了。
上头的图案是他随手的涂鸦,那抽象的程度,他也画不出第二次,木牌不是个名贵的木头,却有一点,被他和丰生乱七八糟的雕刻,刻的不成样子,别具一格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