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惊天攻势已如狂涛怒卷!
掌风如刀,切割空气发出嗤嗤裂帛声;腿影如鞭,横扫千军带着闷雷之势;指尖并拢,竟隐隐透出一丝开河宗基础指法武技的锐利意境!
虽远未圆融,招式转换间尚显生涩,但那每一击蕴含的“入门”根基,纯正、扎实得令人头皮发麻!
张必达被迫收起所有轻视,眼神锐利如鹰。
他身形晃动,开河宗精妙步法展开,时而如鬼魅飘忽,时而如巨象踏地,拳掌肘膝化作连绵残影,试图以更高深的技巧压制。
然而,夏惊天如同不知疲倦的洪荒凶兽!
他硬扛着张必达刁钻的卸力与反击,伤口崩裂渗出血丝也毫不在意,眼中只有疯狂燃烧的战意和对招式的极致模仿、拆解、再融合!
每一次碰撞,他生涩的招式便凝练一分,那源自开河宗秘技的神韵便深刻一分!
这哪是比试?是掠夺!是吞噬!
百招瞬息而过。
夏惊天被张必达一记刁钻的肘击震退数步,胸口微微起伏,新生的皮肤下泛起淤青。
但他站得笔直,眼神亮得骇人。
张必达却僵在原地。
他死死盯着自己微微发麻的手臂,又猛地抬头看向夏惊天,脸上再无半分戏谑,只剩下一种见了鬼般的惊悸和……一丝被狠狠挫败的阴霾。
“拳法。。。。。。指法。。。。。。身法。。。。。。”
他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你。。。。。。你怎么做到的?这才过去多少天?!”
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冲破胸膛。
这速度,已经不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简直是颠覆了他对武技修行的所有认知!
开河宗压箱底的秘技,在对方手中如同敞开的门户!
夏惊天抹去嘴角一丝血迹,感受着体内奔腾的药力与道则,还有那烙印在神魂深处、几乎将他碾碎的枯指阴影,眼神冰冷如万载玄冰:“快?我还嫌太慢!”
变强的渴望,如同熔岩在血管中奔流,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告诉我,最快的路!”
张必达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震撼与复杂。
他明白夏惊天眼中那是什么——是刻入骨髓的死亡威胁催生出的疯狂。
“最快的路…也是最疼的路。”
他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对自家底蕴的复杂自豪,“‘武技傀儡’,开河宗核心弟子淬炼武技的炼狱场。
它能模拟万般武技,攻击刁钻致命,不知疲倦。
日以继夜,在生死边缘喂招、挨打、领悟…血肉为薪,神魂为引,要么脱胎换骨,要么被彻底打废!”
他顿了顿,看着夏惊天毫无波动的眼神,补充道:“打造不易。姜雍那小子懂方法,但修为不够。你得带上你的人,砸资源,倾尽全力。而且……”
他眼中闪过一丝凝重,“那东西一旦启动,消耗的是极品魔晶仙晶!花钱就像流水!。”
“好!”夏惊天没有任何犹豫,转身便走,目标明确——姜雍的炼器工坊。
时间,是流淌的鲜血,他耗不起!
炼器工坊内,热浪扭曲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