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行走于大街上的空注意到了站在某处隐蔽小巷位置的景元,于是加快脚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很高兴能得到你的回应,空。”
“将军大人客气了,有什么需要单独传达给我的事情吗?”
“希望你能代替我进行重要的监视工作。”
“您的意思是。。。。”
一说到这里空就变得不淡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景元居然会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这里。
“这只是我的猜测,并不会告诉你详细的监视对象。。。。不过,既然是你的话,那想必已经猜出来了吧。”
“。。。。您是指呼雷的心脏?”
“数百年来的囚禁令他获得了顽强的意志力,骨子里的那份将狐人视为奴隶的邪心变得愈加浓烈,尽管只是猜测,但这是我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
“这么说来的话,最开始惨遭毒手的符玄。。。。”
“没错,演武仪典举办期间能准确预测呼雷动向的人物正是符玄,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她成为了呼雷心底深处优先要除掉的对象呢?”
“。。。。。。。。”
说到这里空的内心猛地颤动了些许,如果景元所说属实的话,很多事情都变得合理但又匪夷所思了起来。
“不对,倘若她的思想已经被呼雷占据的话,那为什么不找机会杀了我?我可是在演武仪典摧毁了呼雷一切的人,还有,在日常生活中我并未察觉到任何违和感,诸如杀气之类的负面情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假设我们至今为止的推论都是正确的,那接下来就好办多了,天击将军具备很强的意志力和自律性,每日都秉持着早睡早起的理念,很少有例外,而这一起起案件的发生时间都在凌晨。”
“你说什么。。。。意思是趁着她本人意识完全消散的时候。。。。”
“不觉得很巧吗?包括符玄在内的所有事件发生的时间都在呼雷战死之后,总之多一分警戒总是好的,我会选择距离这里不远处的位置进行监视,希望与天击将军关系较好的你可以稍稍留个心眼,考虑到你时常跟在师尊身边,相当擅长控制情绪,这件事我只能拜托你了。”
“。。。。明白了,我会留意的。”
景元那原本紧绷的表情终于得到了舒缓,随即又面色复杂地望着空那左眼表面所佩戴的黑色眼罩。
“我真的亏欠你很多,空,等到事情平安落幕之后,我定会代表罗浮给予你相匹配的酬劳。”
“镜流师父的故乡对我来说并不是毫不相干的地方,就请让我献上绵薄之力,希望事件能尽早得到解决。”
“感谢你的协助。”
目送景元离去的身影后,空伸手捂住隐隐作痛的脑袋,信息量过大导致他始终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我应该是来这里旅行的吧?怎么又被卷入麻烦的事情之中了。。。。而且事件的中心可能是我比较亲近的人物,该怎么做呢?)
“你在苦恼吗?”
“!”
镜流那冷不防的阴沉嗓音可把空吓了个激灵。
“镜流,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你跟景元之间的眼神交流可逃不过我的法眼,不过你放心吧,我以<你去洗手间>为由瞒过了荧她们。”
“那就好,这么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对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