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巨大的“熔炉”中溢出,人们就好像案板上的羔羊,只剩嘶喊这一项能力。 下一刻,场景一变,我从巨大的高楼上坠落,急促的空气让我睁不开眼睛,再一转换,我竟奇迹般地生还,只是鲜血淋淋。 苏子寒,对!就是苏子寒,她正在我的身边,为我拭去脸上的血迹,这次我看的真切,那个身影不再模糊! …… 12月31日晚上,天气阴。 “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不知拨打过多少次的通话,我仍不死心,不抱什么希望的再次向苏子寒拨打了过去。 “喂,你好。” 片刻之后,苏子寒竟然接通了电话,可就在这一瞬间,我又忘记了我要说什么,或者说自己说的到底可不可信。 “子寒,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