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不应拈琼红,令指染异色。
恍然又悟此是心魔,凄白换情红,是欲拉之入凡尘染世俗。
乌发白衣少年看来,隔世一眼。
他的心魔,便是白清。
胜瓷双手遮双眼,闻呢喃,难辨清。
心魔消逝,遂神明无影。
“想来情字最是难解,师弟所做之事遵循内心便好。”
于池台正中,缓开眸。
池水无鳞无藻无荇无荷,唯盛满星河。
应了声:“师兄。”
“师弟,你素来行事不问因果,不因如何而改之。”
闻其声,不闻其人。
垂眸一抿唇,道:“恐一去难复返。”
“师弟何以忧此,从心之所欲,无悔。”
“我骗了他,负了约。遗忘了他。”
“吸取他人错误,此举远胜白忆昔等人,且不惧他后成了如淮羁鸟那般的人,唯恐他似淮越鸟。"
"他与淮越鸟己无几分差别。"
“但做心之所想,师弟无情无欲,怎会顾前顾后,犹豫不决。”
倒也是。
“师兄,此别之后难相见,愿安康。”
少理那个姓执的魔君。
“借之吉言。”
池水洒落,池台倾斜。
该走了,去向人间红尘世。
纵身跃下池台,九色鹿踏空凝阶逐之,朱狂獳凭空追之。青鸾一展双翼穿珠随之。
清风落人间,人间红尘世。
水声止,立起的冰玉棺棺盖刹那不见,还未睁开双眼便倒出棺中。
青鸾从壁画中飞出,半虚半实,同流光一抹,有灵无形,这是挣脱凡形的神禽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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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池玖忆轻接住,才开眼,闻青鸾短鸣一声,回首望去,青鸾已伸展欲裹他。
现时白清早换了参宿星宿的那套峨冠博带,是风神那套,无衣帽遮眼。
抬手,青鸾收翼冲入小臂,化作青纹于臂。
白忆昔抬眸,沉默片刻为自己的画像上了三炷香。
无怨阁初任阁主之像除白忆昔的外,三幅无故起波伏。
墓室中的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又是长风狂起,定睛一看却见四位或大或小的女孩出现墓室中。
红袍之女一瞧到池玖忆和白清,开口便是:
“哟,云清仙尊,是与旧徒和好如初了吗?”
云清仙尊?
旧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