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谢气笑了,感情方才是跟他拉扯距离。
没有想过,那还问他想过入世之后吗,不多此一举?
“你真是好狠的心啊,”黎谢几乎要吻上白清了,低声道,“可我已入人间红尘世,有你的红尘。你又让我怎么一身清净。”
白清沉默片刻,才道:“相送当门有修竹,为君叶叶起清风。”
答非所问,已是答了。
黎谢又一次意识到,他不曾拥有过清风。
柳辞风去,何敢问逢时。
“疼吗?”黎谢颤声问,“我抓疼你了吗?”
再心痛又如何,他甚至都不敢弄疼白清,尽管白清又伤他捧出的真心。
略一挣扎,黎谢便不得不放手。
轻摇首,答:“没有。”
虽说着没有,但腕上红未红他是心知肚明。
白清身体过于娇弱了。
收缩双腿,并立起双膝,埋道于膝,不理黎谢了。
“我已经许久未做过梦了。”
睁开双眼,秋夜的星河一如既往明亮,静听黎谢所言。
“我不想做别的梦,别走,可好?”
白清闷声道:"你别做梦了,整日沉溺于梦中,并非幸事。”
“那为何还教我。”
“你与我有因果羁绊。”
“因果还能再续吗。”
不作答。
“落雪了,你总该看我一眼。”
白清未抬首,他能感觉到黎谢快疯了,不动声色地疯。
“让你看我一眼有多难。”
“黎谢……”
话音蓦然而止,因白清又在咳了,咳血,咳淤血。
白清确确实实脆弱不堪。
十一月二十一日天大寒,红尘离怨何处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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