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底的牛皮纸信封不翼而飞,暗格里只留下一道被磨损的绒布痕迹,像一道无声的伤口。 “哐当——” 紫檀木书桌上的青瓷笔洗被她挥落,碎瓷混着墨汁溅上米白色的地毯,宛如骤然绽放的狰狞花朵。 守在门外的保镖闻声冲入,只见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叶家掌权人正死死攥着暗格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缝间甚至渗出细微的血珠。 “谁?”叶夏安的声音淬着冰,目光如刀刮过书房每一寸角落。 “最后一个进我书房的人是谁?” 管家陈叔佝偻着背快步进来,老花镜后的眼睛满是惶恐。 “大小姐,今早您去公司后,只有……只有打扫的张妈进去换过花瓶里的水。” “张妈?”叶夏安冷笑一声,转身时高跟鞋碾过碎瓷,发出刺耳的咔嚓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