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稔的动作,掰动着自己一双生硬的手。 “这怨不得我,不是么?” 此时此刻的渊唳云渴望一个肯定,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地上的村人。 可是人已经奄奄一息张不开口,甚至这裴鸣月把针从前者身体重捻出来之后,就彻底绝了气息。 “他死了,回答不了你。” “我说过了,不会有用的!是你不相信,我说了若是有用,那为什么……”你看,又是个例子!渊唳云在心里咆哮着,这又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一切都是骗人的,都是站在高台上,像是演戏给人看一样——只不过渊唳云没有这样的信念感。 “都是骗人的,若是有用,这些村人为何还是救不回来?” “他们身上本就有那邪师留下的邪法,是怨不得你。” 裴鸣月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