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ah……yog
sothoth
fhtagn……ebumna
syhah
nghft……】
对方的声带仿佛浸泡在硫酸里,每个音节都带着一种血肉剥离的黏糊。
就连那只高举的手臂其末端也不是手掌,而是三根柔软且不停卷曲的黏糊糊触手。
而对于这样的异状,周围数百名黑袍人影皆视而不见。
他们只是跪倒在地,在对方的带领下以完全同步的节奏叩击着膝盖骨,低垂着头呢喃着不可名状的颂词。
望着兜帽下那一张张脸孔被周边的烛火映出诡异的红艳。
格雷森强行抑制喉咙下意识想跟着的鼓动,转而问道:“仅凭借这样的念经就能开启黑渊的裂缝?还有之前你说我没有资格说出那种语言,那为什么他们就可以?”
“这不是念经,这是在诵读圣文打开他们内心的大门。”
祭司活动着自己全新长好的手臂,平淡地解释:“这种语言光是诵读都具备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异能者念了可能会扭曲现实,一个不慎要么是化身异魔,要么就是当场暴毙而亡。”
“而绝缘者这类凡人念了则是会被污染心灵,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其理性也会逐渐崩溃,精神开始溶解。”
“直到某一刻他们融化的意志彻底与吾主的精神达成联系,铸成牢不可破的纽带。”
“那届时血是钥匙,骨是路标,他们的灵魂便是帷幕后的指北星。”
“当月蚀发生,象征着空间壁被分薄的刹那,主人的力量也就将顺着我们的声带爬行至这个世界……”
咣当!
就在这时,不远处某个犄角的旮旯里突然传来一道莫名的声响。
“阿嚏!阿嚏!挖槽这逼地方怎么这么冷?”
于是包括祭司在内,场上所有的声音皆是一顿。
最近几名黑袍人突然齐刷刷地扭过头,只见在兜帽的阴影下,数枚镶嵌在脸上的眼球不停眨着被撕裂的脸皮。
并很快就发现在黑暗的角落中。
有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玄风鹦鹉似乎踩中了地面上的薄冰,一脚滑倒在地。
而在一番骂骂咧咧的吐槽以及打了几个猛烈的喷嚏以后。
随着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整个场上的气氛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远处的黑暗隐隐传来女孩啜泣的哭声时。
它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
望着摇曳的烛光中,一只又一只眼睛正在发出幽幽的绿光。
躺在地上不敢动弹的鹦鹉有些僵硬地抬起头,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轻启鸟喙,神色自然地说道:
“哟,哥几个都忙着呢?那你们继续哈,不用管我,我不打扰你们,我只是一只路过的小鸡……”
说着说着它就开始吹起了铃儿响叮当的口哨,企图装作一只人畜无害的小鸟蒙混过关。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被傻鸟铲屎官影响了脑子。
现在不趁着大家都一脸懵逼的时候抓紧时间跑,晚了可就真成速冻小鸡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