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阮如是已经一切准备就绪,三人愣了一下。
随即张彪捂着嘴打个哈欠道:“饭做好了吗?”
这话显然是问阮如是的。
阮如是本想置之不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点头“嗯”了一声,便自顾自的开始热身,顺便熟悉一下昨天练会的动作。
张彪见她如此积极训练,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催促刘二狗和哑巴赶紧吃饭。
“不是?就粥?”
阮如是听着灶房里传来刘二狗震惊的声音,默默冷笑。
呵呵,我自己都不吃干粮,你们也别吃。
想吃的话,就自己做呗。
听着灶房里“叮叮当当”的掀锅盖的声音,阮如是默默的开始练了起来。
“喂,死丫头,早上没做点饼子吗?”
刘二狗探出头来,认真确认。
“嗯,吃多了没法做高难度动作。”
阮如是回他。
“你不吃我们吃啊!”
刘二狗理所当然道。
“哦,我不能吃,我就没做,况且我也没时间。我还要练这个。”
阮如是晃晃手里绳子。
要不是害怕做的太明显,他们拿池雪威胁她,她连粥都只想做自己的份。
“你……”
“算了算了,先对付一口,不行你给咱做几张饼子。”
张彪拉住气的七窍生烟的刘二狗道。
“又是我?”
刘二狗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服气。
“你不做谁做?”
张彪习惯当甩手掌柜,他自己更不想做。
刘二狗看向了哑巴。
哑巴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张彪见状,直接反对道:“不行,哑巴劲儿太大了,上次弄坏好几个盆了。
再说了,我们这几个,就你最闲,你不干谁干啊!”
“我不管,我又不是老妈子,怎么回回让我做饭?君子远庖厨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