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川王朱贡錝在一旁也喊冤枉。
汪直一脸严肃地审视着肃王,问道:
“那你为何替东林党办事?”
朱禄埤回答道:“孤的肃王府实在是太过贫寒,几乎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孤曾多次上奏朝廷,请求援助。
然而景泰帝,却未曾给予理会。
后来,侯瓒与嘉峪关守将千总邓明前来拜访,他们名下有一支商队。
意图穿越宁夏,孤与多位将领昔日相交甚厚,私交颇佳,而他们与孤一样。
对此事的内情并不知情,于是,孤便以肃王府的名义,允许他们的商队离开宁夏。
孤原以为,他们不过是想与西域做些生意,朝中大臣经商者众多,孤便收了侯瓒的一千两银子,用以改善王府的伙食。
然而,孤在此之前。
确实对此事的内情一无所知。”
汪直闻言,微微颔首:
“原来如此,看来你并未忘记自己身上的朱家血脉,没有让你的祖父蒙羞。
只可惜,你已无法挽回这一切了。
即便你对此事并不知情,但你私自燃放火器给鞑靼,鞑靼又将其转交给女真,导致女真攻陷朝鲜,你的罪行实在太大。
叛国之罪,你虽不会死。
肃藩也必将被撤销。”
肃王朱禄埤闻言,连忙恳求道:
“汪总督,请你大发慈悲,写个奏本,向陛下为肃藩求情,保住肃藩,我可以死。”
汪直摇了摇头:“陛下已经南巡,再说,就算你上奏,他也绝不会原谅你的。
他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不安分的藩王,你们这些人,做了太多损害大明利益的事情。
简直就是大明的蛀虫。
来人,将他拿下。”
话音未落,两名军士便冲了出来。
肃王朱禄埤慌忙喊道:“汪总督,我……我……我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告诉你。
只要你听完,太上皇一定会原谅我的。”
“哦?”汪直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转折。
不禁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事情?”
肃王朱禄埤瞥了一眼身旁的马永成与陈钺,沉声道:“此事关乎重大。
绝不能泄露于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