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极目光坚定:
“父皇总是念及荆王性命,我们便前往荆王府一探究竟,荆王府位于何处?”
梁芳恭敬回道:“荆王府坐落于湖广省黄州府蕲州之内,若陛下有意前往,奴婢即刻命各卫出兵护卫,并通知沿途官员迎接圣驾。”
朱佑极微微颔首,问道:
“那銮驾规模如何?”
梁芳详细解释道:“銮驾分为四等。
各有规模,亦可临时增调人手。
其一为大驾卤簿。
用于郊祀祭天,人数最多;
其二为法驾卤簿。
用于朝会和太庙祭祖,人数次之;
其三为銮驾卤簿,用于平日出入;
其四为骑驾卤簿。
用于出行巡幸,人数最少,奴婢以为,此行应以骑驾卤簿为宜,官员不必随行,只需仪仗与铁骑护卫即可,人数大约在八千余众。”
朱佑极沉吟道:
“即便是最少的仪仗,也有八千余人?
人数实在过多,不妨削减些护卫。
两千人便已足够壮观。”
梁芳恭声回应:
“遵命,主子真乃节俭爱民之典范。
只是,不知何时启程?”
朱佑极目光坚定:“两千人足矣。
大明境内,有何可惧?
况且,沿途亦有驻军守护。
至于启程时间,便定在明日吧。”
梁芳尚未开口,朱佑极已眼神凌厉地盯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且吩咐下去。
朕此次出宫之事,万不可传入母后耳中。
否则,朕绝不轻饶。”
梁芳心中一凛,点头应允,却又迟疑道:
“主子,若是皇后娘娘问起……”
朱佑极深知母后之心。
不愿再添其忧,便道:
“便说朕前往武当,为母后与父皇祈福!”
梁芳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