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轻声细语道:
“不甚明了,或许是父子间的小拌嘴吧。”
梁芳闻言,连忙紧随其后。
喘息未定地喊道:“主子,您慢些走。
老奴都快跟不上您的步伐了,主子……”
步入文华殿。
朱佑极缓缓落座于榻上。
轻抿一口香茗,叹道:“朕不过是欲除荆王这一隐患,父皇却执意阻拦,这皇位坐得,真是憋屈至极,朕甚至萌生了让位的念头。”
梁芳闻言,连忙劝慰道:
“陛下,若想解决荆王,何须烦恼?
奴婢愿遣人暗中……”
朱佑极轻轻摇头,打断了梁芳的话:
“此次,朕不想再如往常般行事。
若派阿大他们,岂不轻而易举?
朕此番,欲公开处决他们,以正朝纲。”
梁芳闻言,吓得冷汗涔涔,颤声道:
“陛下,那荆王毕竟是宗室亲王。
怎能在百姓面前公然处决?
至少也应赐以毒酒或白绫,留其全尸。”
朱佑极目光如炬,直视梁芳道:
“大伴,你也觉得朕此举有错?”
梁芳连忙跪伏于地,惶恐道:
“奴婢不敢。
主子嫉恶如仇,奴婢深感敬佩。
在奴婢心中,主子永远不会有错。”
朱佑极沉吟道:“父皇所言亦不无道理。
或许那只是荆王一时之失。
尚未至罪大恶极之境。”
梁芳闻言,连忙点头附和。
朱佑极略作思索,似已下定决心。
深吸一口气,毅然道:“耳闻不如目见。
朕欲亲自出宫探查一番。”
梁芳闻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陛下欲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