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自己上的奏本应该还没有进京,倒是多此一举了。
离京多少年了?朱老七一时间还有些感慨。
感慨之余又有的忙。
游子归乡,总也不能空着手,虽然年年送礼进京,但这次不一样。
晚上睡觉,王妃翻来覆去睡不着,搞的朱老七莫名其妙。
“你干啥,要不运动运动?”
王妃一把推开朱老七,“别闹,我右眼皮一直跳呀跳的,夫君,要不寻个借口,不要进京了吧?”
“怎么,担心我一去不回?”
“呸!呸!呸!夫君你不要乱说话啊。”
被喷了一脸花露水,朱老七就很无语。
“无事,朝廷这是被逼急了,找咱要钱要粮,留我在京,能吃能喝么?”
“我担心……”
“没有必要担心。”朱常瀛笑道,“父皇不是那种狠心的人,不会对我有坏心思。至于旁人,我不找他们麻烦就烧香拜佛吧。”
“夫君,还是要小心,你性子急脾气大,别触怒了父皇。”
“嗯嗯,娘子言之有理,我记着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迟两日再走,我还要多准备些礼物。”
闻言,朱老七脸色一黑。
“不过日子啦,给了他,他转手又给朱老三。”
王妃就抿嘴不说话,摆明你心疼也没有用,老娘就是要这样做。
唉,其实王妃的担心有几分道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盼着他死的不知有多少人呢。
不行,人要害我,我必害人。
转过天,朱老七夜宿吴四娘家,哄孩子,玩老婆。
两人折腾够了,吴四娘伺候朱老七茶果点心。
“郎君,今次回京,我与你同去吧。”
“嗯,好!”
闻言,吴四娘反倒狐疑起来,“郎君,此言当真?”
“骗你的!”
吴四娘脸色瞬间垮下来,“我就知道,没名没份的,去了也见不得人,反不如不去!”
“你急个甚,济州的宅子刚刚建好,你去料理一下。咱疼你,带你过几天小日子不舒服么?”
四娘眼珠转了几转,抿嘴咯咯笑,“好的呢,都听郎君的,只是庆哥怎的办,他还小,坐不得船。”
“哪有这么金贵,一起带过去。我朱常瀛的儿子不能乘船岂不让人笑话。”
“那好,我回头就去安排,不会耽误了郎君正事。”
“嗯,还有个事,为夫的需要你做。”
“郎君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