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虽没有临阵斩杀文臣的先例,但郭大人,你觉得你还算是文臣吗?”
“这。。。。。”
郭武面露挣扎之色。
“行,本官知道了,回头本官就写下任命状,同时授以这赵铭兵权。
不过拿捏不了此人,本官倒是可以从此人的上官,也就是那个曹文山身上做些文章。”
说到这里,郭武眼睛也一点点亮了起来。
文官钳制武将,这是大燕的老本行了。
既如此,倒不如让那个曹文山钳制这个赵铭!
“嗯。如此大善!”
陈布政使笑着点点头。
——
“怎么会这样?!”
回想着先前面见节度使大人,对方给予自己的命令,曹文山就有些忧心忡忡。
“老师,可是那节度使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了?”
刘子涛有些好奇。
曹文山叹了口气,无奈点头。
“唉,就是如此!这节度使大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消停。
此番战场上如此失利,据说这位大人写的一手好文章。
数万人的溃败,被描写成万人左右的溃败。
丢失如此重要之地,被他描述成仅仅沦陷一座小县。不足为虑?
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说着曹文山就是不禁摇头,满脸的讥讽。
还真是好一手文章,虽说如此,但你说人家写错了吧?
人家貌似也没写错,起码汇报的就是实情。
只不过陛下远在朝堂,哪里晓得山泽县此刻的重要性。
山泽县的沦陷也代表着,整个播州的沦陷。
此前布置的,山泽,宁云谷,罗家堡三点连成一线的防线,此刻悉数变成了笑话。
布置在宁云谷,和罗家堡的驻军都得火速撤离,不然很容易被大渊铁骑从后方突袭。
到时候就不止是播州沦陷了,而是整个战场的全面溃败。
“不知这节度使大人是何打算,学生虽知道大渊难打,可没想到竟是如此难打。
可为何赵铭那边却又能一击得胜?”
刘子涛面露困惑之色,感觉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闻言曹文山倒是笑了,而且满满都是嘲讽。
“呵呵!还能如何!一群蠢材罢了。
大渊强吗?自然是强的!但绝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无非是上下毫无作战士气,同时将领们更是毫无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