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来,这便是下场了!”
“原来是你——”月天心惊怒交加,万没想到人心竟险恶如此。自度自已敬他是一方豪
雄,待他以国士之礼,奈何他却并不以国士之礼回之,反是如毒蛇般狠狠地反噬了一口。紧
握剑的手指因用力而变得青白,月天心不再客气,身形前趋,寒光四射,晶玉般的冰魄已架
在了火离的咽喉上。
四个娈童早吓得连话也喊不出来,只是瑟瑟地缩在床上发抖,与适才的娇媚动情正是天
壤之别。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月天心虽在盛怒之下,也不愿乱伤无辜:“不想死的话,你们
都走开。”
“慢。”火离突然出声,语调悠然,丝毫不象是被剑压住颈项的人,“你要杀便杀罢,
不过,死之前,你总得让我把事情做完,死也死得痛快一些,你赶了他们走,谁来侍候我?
你吗?”
“你!”月天心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杀气如怒涛汹涌而至,连四个
娈童都已肌肤起粟直打哆嗦,偏偏火离还仿佛视若无睹,又补了一句:“其实你就算杀了我
又怎样,珈儿的身子还是被我破了,不知说不定你有本事让它长回去也未可知……”
“好,你说得好!”月天心怒极反笑,一反手,如风般封住了火离的几处大穴,令他动
弹不得。月天心此时的眼神不再清澈如水,而是盈满了浓烈的恨意火焰,咬牙道,“我便成
全你,让你在死之前痛快痛快——你们过来!”
剑尖对准了抱成一团惊骇中的四个娈童:“你们都给我听着,就照他说的,好生地服侍
他,不过,是你们作男,他作女!我也要让他尝尝被强暴的滋味——还不快点做!”
四个娈童固然见识多端,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般的情况,情欲本是由心而生的,象这样
被人用剑指住,命令做事,害怕都来不及了,哪里还顾得上做?却又不敢不遵,当即战战兢
兢地重又抚上火离的身子,但自个的下身,却怎么也昂然不起来。
火离的哑穴并未被封,此时此情下,他居然还有闲心轻笑:“月天心,你当真是无知得
很,这种事,能逼得出来么?何况就算逼得出来,凭他们几个,也没那胆子敢上我——休说
是他们,整个这天下,都不会有人敢上我南焰火离,除非是你,不过,瞧你那女人般的相貌,
究竟是不是男人还难说得很——”
月天心只觉胸中如沸,怒意升到了极处,一股炙热充斥全身,脑海深处竟有些恍惚,只
剩了一个念头,撕开眼前这人,撕碎了他——空气中暗暗弥漫着一缕甜腻柔媚的花香,随着
语声的激荡而更形浓重。月天心自踏进门来,先是寻人,后是发怒,一直未留心这个,此时
却觉得这香如一股暖流,化入了全身血脉,渐渐越窜越快,逼得他迫切地想做些什么,想尽
情地发泄出来——他可不知,他此时的模样,正是颜泛晕红,星眸流波,迷惘中犹自挣扎的
神情更是绝艳到了极处,不仅令心有别念的火离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已,便连另四个娈童,
也看得直了眼,忘了害怕。
月天心从小在深山里度过,蜀山名门道派,自然没有这些东西,是故他一点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