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精壮的前胸,细细地吮吸着两点突起,另两人则一上一下,唇连同双手不断地在那片富有
弹性的肌肤上游走,一时喘息细细,柔糜的声音不断,房内春色无边——
人一生的际遇,终究脱不了一个命字,纵然是英雄盖世,俊杰潇洒,落入尘世的牵牵绊
绊之中,也只能是怅惘枉叹,儿女情长。
月天心一怒追寻火离而去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将来的会是什么,或者,在他登上那叶雪
湖之舟时,一切便都已烙定。
火门那一群人去的匆忙,虽然也小心地掩饰踪迹,毕竟瞒不过月天心见微知著的眼。几
乎是很轻松地,他循着印痕追到了天香园,而后,是天香楼。
绕开外屋的守卫,再拍晕房门口的两个大汉,月天心冷冷地推开了门。明人不做暗事,
就算是来到火门的巢穴,重重包围中,他也不愿躲躲藏藏。
房间极大,光线黯淡,厚重层叠的帏幕无声四垂,只有一点灯光如豆,幽幽地散着暖昧
不清的光芒。暗影的深处,似乎传来一些模糊的人声。
月天心皱了皱眉,一种怪异的感觉升上心头,沉声道:“火离,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
来吧。”
深处的悉簌呜哝声更大了些,半晌,才传来火离低哑慵懒的声音:“是天心么?我也很
想出去,奈何我现在没法动……你若找我有事,便进来说罢。”
与平日的说话迥异,火离此时的语声含糊不清,还带了些微微的喘息,月天心从未听过
这般声响,自也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眉一挑,心中奇怪,火离难道是急病了么?
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吓倒月天心,虽明知可能有蹊跷,他仍是镇定地拔开层层帘幕,走了
过去。灯光稍亮了些,对常人而言或许仍嫌黯淡,但已足够月天心这样的高手看清眼前的一
切细节了——如能融入黑暗中的宽阔大床上,数具洁白妖艳的裸体正相互缠绕着,唇或舌,
手与肌肤,都已抛弃了正常的功用,而只是作为沉浸于欲望的工具,不停地厮磨交擦着,空
中充满了糜艳的气息。月天心胸中一窒,随即稳住心神。他突然有些怨恨起自已的眼力来,
为何要这般好呢,居然在一瞥间便能看清火离那沉醉在情欲中的,绷紧的裸体。
平生第一次有了些无措的感觉,不知是退出去好,还是攻击。月天心咳了一声,尽量对
眼前的画面视如未见,保持声音的平稳:“火门主,珈儿的事,望你给我个交代。”
“哦?珈儿么……唔,小乖乖你轻一些……啊,好烫……”火离的喘息声突然更重了一
些,很明显是因为那长眉细目的男孩伏到了他下身的缘故。月天心懊恼地发现,他无法不将
这一切尽收眼底。
怒意渐升,初入眼的羞窘已被气恼冲淡,月天心紧了紧手里的冰魄,脸色也跟冰魄般苍
白无情:“我不喜欢伤人,你不要逼我。”
“嘿、嘿,”火离沉沉地笑了两声,如讥如诮,“逼你?但是你,你可曾想到与我作对
的后果?实话告诉你月天心,珈儿的事,就是我让手下人干的。这还得多谢你解开我的穴道,
让我有机会传出消息。消息上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人强暴珈儿——敢插手管我的事,欺到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