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越歌诗又嘻嘻哈哈说起了往事,“灵烟大哥,你还记得么?有一年你师父跟还不是刀神的洛青比武夺帅,被打成重伤,最后是姥姥救了他。”
剑灵烟仔细追忆想,那年自己才十一二岁,见师父惨败,一脸不忿。
越歌诗又道,“当时所幸姥姥出来采药正好遇到,我见灵烟大哥皱着眉头生气的样子很是迷人,就暗暗誓要跟灵烟大哥在一起。”
剑灵烟还是不说话,越歌诗以为挑起了剑灵烟的伤心事,抱歉道,“灵烟大哥,你不要紧吧?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
话头却分明是剑灵烟挑起的。
剑灵烟闻言忙道,“不要紧,你继续说。”
越歌诗确定剑灵烟没事,朗声道,“灵烟大哥,你当时为什么一副苦瓜脸啊?”
剑灵烟不禁一笑,解释道,“当时我以为师父是天下无敌的,不料一战惨败,就觉得定是对方使诈了,所以不忿。”
越歌诗愁道,“原来灵烟大哥只顾生气,怪不得没注意到我。”
剑灵烟笑道,“你就是姥姥身边的小娃娃吧?”
“小娃娃?”越歌诗大不舒服,“哪里是小娃娃?当时我也有五六岁了!”
剑灵烟闻言一怔,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越歌诗正想问“笑什么”,却也跟着大笑起来。
两人就这样笑了很久,剑灵烟平复下来后道,“你那样盯着我看,我又不是木头,想不注意到你都难。不过当时真的只顾生气了,待到气消,就把你忘了。”
“啊!”越歌诗泄气道,“原来我还是很不起眼嘛。”
剑灵烟又笑,道,“后来呢?”
越歌诗又来劲了,笑道,“后来我一直关注你,可你倒好,跟个仙人也似虚无缥缈,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只要知道你没有成家立室就成。”越歌诗兴奋难抑,又道,“后来实在憋不住,我就偷偷地去看你。很久很久之后,我跟明月哥哥提起心事,明月哥哥跟我说:不能一直等下去呀,诗诗,要主动出击哟!”
剑灵烟想着微生月情貌,不禁一笑。
越歌诗又道,“可巧又碰到了邪子大哥,我们就如此如此计划一番,再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剑灵烟摇头笑道,“果然呀。”
越歌诗道,“哦,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实在是太多巧合了。”剑灵烟笑道,“这个局,是从邪子写信给我开始的吧?”
越歌诗一阵气闷,跺脚道,“灵烟大哥,你真坏!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何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白白陶醉了那么长时间。”
越歌诗心情大好,猛然想起疑事,开口欲问,却又将话头收住,只挽着剑灵烟。
剑灵烟满眼落寞,望着越歌诗许久,转而长对弯月,淡淡说道,“琴子和无幻的故事并不好说,需要时间。你若想知道,灵烟大哥以后再慢慢跟你道来。”
越歌诗偎着剑灵烟,点点头。
翌日。
尘琴子和上官璇玑果然也未逗留,同上官镜和剑灵烟一道回波澜台。
行到一半,尘琴子改变主意,转往孤落客栈,并道,“多海去了大雪山,我须去看望她一回。”
上官璇玑也赞同。
剑灵烟没有理由阻止,只道,“琴子,现在不宜让多海知道外面的事,若多海问起,还须想办法顾好。”
尘琴子不知尘多海和洛白衣的关系展,听了剑灵烟的话以为剑灵烟只是顾及尘多海的身体状况,应承下来,即与上官璇玑往孤落客栈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