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心里话,房玄龄还是希望自己女儿能活着像自己夫人那样——别的不说,至少舒服,到他都羡慕的程度。
现实和想象总有很大的差距。
自己之所以惧内,情况摆在那——年少时,自己虽然也算头角峥嵘、意气风华,十八岁得中进士、做了一个县尉。
可和范阳卢氏相比,那差得就太多了。
许墨一样。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县侯了,这还不是终点,等到年末,打底还有个县公的爵位等着他呢——新钱法的施行,几乎是注定了的一件事。
现在朝廷正在研究铸币、纸钞等事。
不说别的,只这个爵位和功劳,就能让他和朝廷上任何一个人平起平坐,即便和五门七望相比…
也不过只是差了一个“底蕴”罢了。
比家世是比不了了。
比才学?自己女儿怕是也比不了……
一个家庭里,还不是谁有“本事”,谁的话语权要大?房玄龄不就是年轻时候“本事”没自己夫人大,继而导致家庭里的话语权被夫人给拿了过去?
从这一点上来说,那自己确实比许墨差远了。
嗯…
自己女儿一定是说的这一点!
想到这,即便知道兴许是自欺欺人,但还是让房玄龄的心情好过了不少。
这让房遗玉看得疑惑。
自己父亲这一惊一乍是怎么回事…回去要和娘亲好好说道说道了,今天父亲还想对娘亲教自己的法子指手画脚!
同样是回家的路上。
李靖偏着头,打量着自己女儿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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