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家父亲那拧巴起来的面孔。
房遗玉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像娘亲那样。”
“但父亲比许哥哥差远了。”
这话气得房玄龄一拍大腿:“要说年轻时候,确有一些差距,可怎么就差远了?什么叫差远了啊!”
他是承认,许墨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可要说自己比他差,还差得远,那房玄龄可不认。
就算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也坚决不认可。
他许墨拿出东西,能安邦济世是本事,那自己治理国家就不是本事了?侧重面不同罢了,知识面不同罢了……
差得远,这三个字,他不认!
房遗玉没说话,只是甜甜笑了两声。
房玄龄叹了口气,把脑袋一别,不看自己女儿,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心情稍微愉快一些似的。
自己生的、自己养的。
现在小棉袄开始扎心了,自己也得受着。
等等…
自己什么时候产生出了,自家女儿是自己小棉袄的错觉了?
想想自家女儿和自己夫人联手对抗自己的那些日子…房玄龄突然老泪纵横,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一直都在扎自己的心啊!
不过仔细一想。
自己女儿说的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虽然自己是没什么家庭地位——在外还传出了“吃醋”的美名,长安上下没几个不知道他怕老婆的。
庶民虽然没法指名道姓说“房玄龄怕老婆”,可…机灵点的,是知道“左相怕老婆”,不机灵的知道“有一个好大的官怕老婆”。
在家里还常常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