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曲贤挠头,“师傅,咱们这样也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啊。”
皇图浅挑眉,“为师心里自有打算。”
杨曲贤指着西南方,“那儿有十来间茅草屋是我杨家的。这么些人,应是住的下的。也不远,走个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皇图浅听后,觉得还行,就让杨曲贤领路,黄连与茯苓上车跟随。而她则在这儿等着某些人的大驾。
她此生最恨以权压人,一个小小知州,竟然敢将流民拒之门外,这南州城难道就是一个人说了算么!
真是荒唐啊。
阳西江堤碎,朝堂之上不可能没有反应,为何到现在还没有瞧见派来救灾的官员?
莫非又是朝中那些个混账东西欺上瞒下,将圣上蒙在了鼓里?
皇图浅在心中设想过无数个疑问,但她唯一关心的还是堤坝为何
会崩塌。
这事儿,光她一人愁,也没用。
倒不如一个个问来的确切。
柳姗姗同凤朝歌出了庄,两人素衣裹身,柳姗姗小鸟依人般窝在凤朝歌怀中,凤朝歌搂住柳姗姗,胳膊搭在她肩上,两人悠闲的逛着这南州景色。
在外人看来这俩人倒是像极了相亲相爱的新婚夫妇,令人倾羡不已啊。
“朝歌,城门那儿怎的聚集了那么多人呐?”柳姗姗指着前方喧闹的人群,好奇道。
凤朝歌眼也懒得抬,懒洋洋道,“这与本王何干?人多事儿也多,不如避开来,好省心。”
柳姗姗一个眼尖,发现那人群之中,意气风发的皇图浅。
一个心惊。
那个皇图浅不是让黑衣人掳走了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行,一定不能让凤朝歌看到她。现在自己的地位尚未确立,凤朝歌随时会为了那个皇图浅将自己弃之如敝屣。
为了保全自己,为了达到目的,柳姗姗断然捧着凤朝歌的脸,迫使他望向自己,“朝歌,能再见到你,姗姗此生无悔!”
看着柳姗姗那晶亮透光的眸子,那隐在他心底深处的回忆悄悄复苏。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如果没有父皇那一招杀鸡儆猴,他现在的王妃大概就是姗姗了吧。
爱喝酒耍拳、武艺高强、整日同男人厮混在一团、不懂琴棋书画的皇图浅与温柔娴淑、大方得体、娇小可人儿的柳姗姗相比,简直不知弱到何处去了。
况且,姗姗是他幼时的玩伴,论感情,那个皇图浅更是差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果真,配得上他的,唯有姗姗了。
凤朝歌揽住柳姗姗,抹掉她外溢的泪珠,在她面颊上落下轻轻的吻,“本王再不会让你受苦了。”
“恩。”
柳姗姗回抱凤朝歌,轻声应答着。
在一旁客栈里盯梢的雷鸣刹那间咋舌。
这怪不得他。
王妃在那儿救民于水火,王爷却在这儿同姗姗姑娘你侬我侬。真真让人觉得诡异的慌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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