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辆车你想开多久,就开多久,不给我,我也不会和你要的。”
刘烟红没有接钥匙,走到办公桌前面,双手撑着桌子,微微俯身看着赵飞阳的眼睛,低声说:“赵飞阳,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去医院看看小杏。”
刘烟红穿着虽然普通,但她在俯身时,赵飞阳仍然能从她领口内,看到那两个美丽白白的半圆,条件反射般的想到了咬着、吸着这俩东西时的那种满足感。
想到了刘烟红曾经跪在他面前,用她这俩糅媆给他‘’时的斜恶,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顺着赵飞阳的目光,刘烟红低下了头,声音也放低:“你想要我的话,随时,随地,我都会尽最大努力的满足你。但我求你,现在跟我去看小杏。”
赵飞阳没有答应刘烟红的请求,只是似笑非笑的问:“你真会随时随地的,尽最大努力来满足我?那我要是提出在车上呢,开车时做那种事,应该很刺激吧?”
刘烟红没有说什么,却抬腿,右手伸进了裙下,拖下了黑色小部片,糅成一团装进了包内:“这样方便多了。”
刘烟红的意思很明显:我提前拖下小布条,就是方便你在开车要我,到时候,我只要坐在你身上就可以了。
赵飞阳却沉默了,拿起了手机在手里转着花样,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当然清楚,刘烟红为什么来找他。
钱银杏已经知道他不是杀害海伯的凶手,想给他赔礼道歉。
当然了,钱银杏就算有这想法,也不会说出来的,很可能是刘烟红自作主张来求他去见钱银杏。
“难道在她的生命中,钱银杏就是她的全部?”就在赵飞阳想到这儿时,刘烟红走了过来,抓着他的左臂蹲过身子,灵巧的钻到了桌子低下,跪在地上,开始给他解要带。
刘烟红的这个动作,让赵飞阳想到了岛国内的那些经典场面,漂亮的女秘书,跪在老板的桌子低下,用嘴,和她的兄来取悦老板。
无疑,在办公室内做这种事,是很刺激的,尤其是对方又是刘烟红这样一个姣美的小又物。
但就在刘烟红的手碰到赵飞阳要带时,他却站起来,推开椅子淡淡的说:“我还是喜欢在车上做那种事。”
在李才仙那羡慕的目光中,赵飞阳和刘烟红上了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随着引擎发出的低沉有力轰鸣声,车子箭一般的驶出了停车场,向中心医院驶去。
车子刚驶过一个路口,刘烟红就把右手放在了赵飞阳右腿上,低声说道:“你把座椅后撤一下,那样方便我能坐在你身上。”
赵飞阳没说什么,左手下伸鼓捣了一下,座椅向后滑了出去。
刘烟红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正要坐在他身上时,赵飞阳却说话了:“我向后挪动椅子,是因为我这样开车舒服。”
刘烟红愣住:“你、你不要我那样了?”
赵飞阳摇头:“要,但不是现在。我喜欢刺激不假,可我更需要两情相悦,不喜欢强迫别人做她当下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把衣衫穿好,再给记住,能让我赵飞阳干完一次还想着的女人,都是有尊严的。”
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谈?刘烟红愣了片刻,默默的拿出小布条,重新穿好。
赵飞阳莫名叹了口气,终于提到了钱银杏:“她还好吧?”
刘烟红摇摇头:“在我来找你之前,她还没有醒来。昨天整个晚上,她经历了太大的打击,没有彻底崩溃就算很不错了。”
赵飞阳又问:“那你怎么来找我?”
“因为蔡娇娇在那儿,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来找我,让我去看她了?”
“嗯。”
“看来,你的确很了解她,知道她就算明知道错了,也不会主动认错的。”赵飞阳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不屑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