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
“真不说?”
“不!就是掐断,我也不说。赵飞阳,你混蛋,你欺负女孩子,你不要脸!”钱银杏嚷着,疼的泪水淌了下来。
但赵飞阳却仍然在逐步加大力气,声音冰冷,但措词却极具魅力:“说吧,说出来就不疼了,乖啊,说。”
“说、说你个头啊,你混蛋!”钱银杏猛地低头,张嘴就咬住了赵飞阳的胳膊!
疼的赵飞阳一哆嗦,正要用力缩回来时,但却又怕伤到钱银杏那口洁白的小牙齿,如果把钱银杏这样一个大美钕的俩门牙拽下来,那绝对是一种罪过,天地难容的。
“唉哟,你属狗的吗?好,我松开,你也松开!”既然不
能对钱银杏用强,赵飞阳只好松开了她的手腕。
钱银杏也松开了嘴巴,快速糅着发青的手腕,泪水就像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砸在了吧台上,哽咽着骂道:“你个混蛋,臭死人,就会知道欺负我啊,你还算个男人吗?”
看着自己被咬了一圈血痕的胳膊,赵飞阳不耐烦的说:“我要是真欺负你,就会把你拖光,当场干了你,根本不会让你给我咬破胳膊!”
钱银杏尖声叫道:“你滚蛋!”
赵飞阳抬腿下了高脚椅,转身走了一步,却又重新坐了下来:“不对啊,这是我的地方,该滚蛋的应该是你才对。”
看着赵飞阳,钱总双眸冒火,恶狠狠的说:“我发誓,我会把今晚你……”
赵飞阳摆手:“别和我说什么发誓不发誓的,发誓对于我来说,就是放屁。行了,我问你,你镇相信你老子告诉你的那些,以为我能保护你?”
面对这么没素质的男人,钱银杏不知道该怎么办,擦了擦泪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淡淡的说:“不信。可我要是真出现什么意外,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是谁的儿子。”
端起纸杯喝了口红酒后,钱总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竟然笑嘻嘻的说:“赵飞阳,我现在其实很开心,因为我知道你没能力保护我,但又不得不保护我。
嘻嘻,想到你陪我面对未知危险,很可能被吓得脲裤子的样,我就更加开心了啊。”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真是个神经病。你放心吧,我从懂的站着洒尿那天开始,我就没尿过裤子。”赵飞阳冷笑:“就算是脲,也是脲在女人……”
钱银杏赶紧捂住耳朵:“臭留氓,别说这么下刘的话!”
赵飞阳呸的一声,向地上吐了口口水:“那你以后别拿这问题来烦我。说吧,来找我的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钱银杏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悠悠的说:“你有麻烦了。”
“我的麻烦一直不断,自从认识你之后。”赵飞阳打了个哈欠,喃喃的说:“你不用幸灾乐祸,哥们早就适应在麻烦中生存了。说吧,我有什么麻烦?难道你怀孕了,怀疑我才是你孩子的老爸,要把我抢回家去当丈夫?”
“你、你这个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钱银杏脸色绯红,抬脚用细高跟狠狠踹向赵飞阳的左腿。
赵飞阳左脚一抬,左手迅速下抄,一把抓住了那只小脚,手指头伸进鞋子里,在她脚心飞快的挠了几下。
“滚、滚蛋,松开我!”钱银杏慌忙缩回脚,抓起纸杯,作势与泼,心儿却砰砰的跳个不停,被挠了脚心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既难受,还带着莫名的渴望。
赵飞阳倒是毫不在意,点上一颗烟:“说吧,我有什么麻烦了?”
仿佛怕赵飞阳再挠她脚心那样,钱银杏把裙摆往下揪了揪,遮住双脚这才说:“你还记得在京华时,你在那个喜与城内,欺负了一个女孩子吗?”
赵飞阳一脸的纳闷:“我有吗?我这么德高雅的人,会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