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发突然,没想到一向不在意这些小事的黑泽叔叔还记得。
“你有帮我送安室先生回家吗?”
安室透如果知道这是晴子的叮嘱,估计会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晴子是想为打三份工的安室先生省一点钱啦。
再重复一遍。
日本的打车费真的很贵很贵。
她不好意思让安室先生送她来医院还要自己出钱打车回去。
“嗯。”琴酒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晴子就感觉很放心。
“有送回去啊,那就好。”她的声音又变得模糊起来,看样子是还想睡一觉,“那就好。”
但在沉默一会之后。
琴酒本以为睡着的一团被子中又冒出了一个迷茫的声音:“黑泽叔叔,我初吻没了。”
她辛辛苦苦保留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啊。
虽然也没什么,但晴子还是感觉有些可惜。
她想象中的初吻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应该是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晴子回想起自己仅有的一丝印象。
尚能活动的左手不自觉摸上了她苍白的嘴唇。
气泡,波动的光。
还有安室先生的嘴唇。
她有看见安室先生的眼神,焦急又坚定。
她也有看见安室先生眼中的自己。
回忆好像和现实对调了。
晴子仿佛又回到了那片海中。
安室先生揽着她的腰,慢慢的压了过来。
“咔嚓。”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把晴子的思绪拉了回来。
女孩的神情呆滞,接着瞬间爆红。
啊啊啊啊啊你在回忆什么。
安室先生只是好心来救你而已。
做人不可以这样啊,空阳晴子。
琴酒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把手中裂成两半的书又拼了回去。
只依稀能借着微弱的光线辨认出,封面好像是
《如何识别不怀好意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