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了,开始唱歌。
摇头晃脑地唱了一会儿,她渴了,开了马桶冲水的地方非要钻进去。
江织赶紧抱住她。
她扭啊扭,抬头,指洗手池给他看:那里。
可爱爆了的小东西。
江织亲她:那里怎么了?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除夕那天晚上,就是在那上面。她害羞地抿着嘴笑,我可舒服可舒服了。
江织:
这小姑娘,跟着他学坏了。
她推开他,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爬上洗手池,瞪着两条细细的腿:江织~
这姑娘,要他命啊。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次日,周徐纺十点才醒,睁开眼就找江织。
江织。
她一摸,枕边没人,爬起来,扒拉扒拉头发,喊:江织。
江织不在房里,在书房跟乔南楚打电话。
你家老太太在查jc。
江织料到了:让她查,查不到就算了,查到了,我就做点什么。
乔南楚不提任何意见,就问了句:你真要跟她撕破脸?怎么说,也是至亲。
江织不置可否:南楚,是她。
乔南楚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以前那个半死不活样子,是她弄的。这件事,除了周徐纺,他只告诉了乔南楚。
乔南楚听完沉默了挺久,然后别扭地说了句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恶心话:除了我女朋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觉得他没人疼,安慰他呢。
江织听得浑身不自在:肉麻死了。两个大男人!
的确。乔南楚,挂了。
江织扯扯嘴,笑了笑,回头看见一脸没睡醒的周徐纺,他从沙发上拿了件外套给她套上:怎么不再睡会儿?
周徐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渴了。
江织去给她倒水。
她喝了一杯,吧唧嘴。
还要吗?
要。
江织再给她兑了一杯温水,喂她喝:还发烧吗?
周徐纺摇头:早就不烧了。
江织摸摸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的确不烧了。
周徐纺把脸埋在杯子里,小声地说:你昨天没戴那个。
嗯。江织给她顺了顺乱翘的头发,你烧得特别厉害。
容易被他弄发烧的周徐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