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说话,看了她一眼,关门。
骆颖和立马用脚卡住门,不让关上,她说:我找骆青和。
对方还是不说话,用脚尖挤开她的脚,她赶紧伸手扒住墙,冲里面大喊:堂姐,堂姐!
随后,她听见了金属铁链摩擦的声音。
堂——
叫声戛然而止,骆颖和瞠目结舌了。
屋子里,骆青和从房间里出来了,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双脚戴着脚链,目光无神地看着门口。
咣!
黑人女人把骆颖和挤出去,并关上了门,操着蹩脚的说:滚。
囚禁play?
靠!骆颖和打了寒颤,拔腿就走了,刚下楼梯,撞到一堵肉墙。
颖和。
骆颖和抬头就看见一只眼白很多的假眼睛,被吓了一跳,结巴哆嗦了:堂堂堂姐夫。
许泊之西装革履,穿得人模人样:来看青和吗?
骆颖和点头,又猛摇头,身子往外缩:我妈中风了,我得赶回去,改天再来看她。说完她就跑。
许泊之在原地:慢走。
前头,骆颖和跑出公寓,回头就骂了一句:死变态啊。
许泊之上了楼,屋里两个看守的黑人女人见他回来,都各自回了房间。
公寓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骆青和赤身躶体地坐在沙发上,脚上的脚链是从主卧里拉出来的,只可以在屋里走动,却靠近不了大门。
许泊之坐过去,手放在她身上: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她眼神呆滞:没做什么?
他手移到她腹上,下巴靠着她耳边,温柔地问:宝宝有没有闹你?
没有。
她腿并拢,手攥着。
许泊之放开她,去房里拿了医药箱出来,蹲在她面前,轻柔地给她被脚链擦伤的脚踝上药,他抬头,假眼的眼珠歪在另一边: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青和木讷地回答:不跑了。
那次在床上,她喊了江织的名字,之后她就被拴上了脚链,彻底成了他的奴隶。
许泊之摸摸她的脸:乖。
同一时间——
乖。
江织在哄周徐纺:把手抬起来。
她坐在马桶上,脸颊通红:不要。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手,撒着娇说,我不洗!
她吃鸡蛋了。
下午,江织不在家,她叫外卖,要了两个冰激凌,虽然备注了不要鸡蛋,但卖家似乎没有重视,还是加了鸡蛋。
周徐纺一口气吃了两个,彻底醉了,江织回来就看见她在屋里飘来飘去,一会儿蹦起来摸顶上的吊灯,一会儿蹿到桌子学驴打滚。
江织还不容易才把她哄来浴室,要给她洗漱,她刷完牙,就不肯洗了,江织没办法:好,不洗。
她继续勒着他脖子,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扭:你不能嫌我脏。
江织扶住她的腰: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