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鼻尖几乎抵住她鼻尖,声音压得又低又磁。
“昨晚是谁,水漫金山?”
苏软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恼瞪他!
“你闭嘴!”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晏听南低笑出声。
拧干睡裙,水珠滴滴答答。
他拎起那抹藕粉,湿透的布料透明地贴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
“洗不干净了。”
手指摩挲着睡裙上一点暧昧的淡红印记。
“留点记号,挺好。”
苏软耳根通红,伸手去抢。
“流氓!还我!”
晏听南手臂一扬,轻松躲过。
“我的战利品。”
“晏听南!”
苏软气结,跳起来够。
晏听南不再逗她,将湿衣塞进她手里。
“晾好。”
又俯身端起沉甸甸的木盆。
“床单,我的。”
第94章软软,再喂一口?
苏软抱着冰凉的睡裙,看他稳稳端着那盆罪证走向后院。
晨光穿过古寺檐角,落在他宽阔肩背上。
沾着肥皂沫的素衣袖口卷到手肘,小臂线条流畅有力。
昨夜就是这双手,在她身上点起滔天业火。
现在端着木盆,走向晾衣绳。
极致的反差撞得苏软心尖发麻。
苏软捏着湿漉漉的睡裙回房,找了个衣架晾在通风处。
拉开行李箱,最终挑了一件鹅黄色旗袍。
立领斜襟,盘扣一路扣到下颌,领口缀着颗莹润珍珠。
严严实实,遮得滴水不漏。
专治狗男人留的记号。
她利落换上,对镜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