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软,补个晨课。”
晨课内容,激烈又磨人。
再睁眼,天光大亮。
浑身像被拆过重组,酸软得动弹不得。
身侧床铺已空,只余凹陷和属于他的清冽气息。
浴室传来水声。
苏软披上针织衫,赤脚走过去,倚着门框。
晏听南背对着她。
深灰家居裤松垮挂在劲瘦腰胯,赤着上身。
他正低着头,手里揉搓着什么。
苏软定睛一看,差点呛到!
他手里揉搓的,赫然是昨夜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藕粉色睡裙。
旁边木盆里,浸着素色床单。
正是她禅房里那张,在水中沉沉浮浮。
这画面比昨夜更冲击!
这个在谈判桌上挥斥方遒,在佛堂里清冷自持的男人。
用他捻佛珠诵经文的手,给她洗睡裙搓床单?
苏软耳根轰地烧起来,又忍不住想笑。
“晏总服务挺到位啊。”
她故意拖长调子。
“洗床单都亲力亲为?”
晏听南侧过身,微微挑眉。
“不然?”
“留证据给人参观?”
“你弄脏的,不该我善后?”
真丝娇贵,他大手揉搓得小心翼翼。
苏软心跳漏拍。
弄脏……
这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配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简直,太犯规了!
苏软耳根发烫,嘴硬反击。
“晏老师教学太猛,学生控不住洪。”
“明明就是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