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头发怎么黑了?”
“你到我这个境界,想变个头发颜色,根本不用去理发店”
江臣用手比了个手枪的手势,他凑到刘秩耳边:
“僵王彻底死了,我们可以去长安逍遥了”
“怎么确定的?”
“他其实一直没搞懂谁才是木偶。
当惯了英雄,其实做做反派也很爽的”
10分钟之前。
江臣用手心的棱镜射出了一道绿色的闪光,这还是“死光”。
僵王在最后闭眼的时候也不敢相信,江臣竟然会藏得那么深。
江臣站立在僵王脚边,两人呈一种垂直的状态,江臣的影子盖在了僵王身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在想什么时候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当这一刻来临。
这假面还真有点取不下来呢?将臣”
即使遇见你是一场致命邂逅,我依然甘之如饴。
江臣将小千抱回了房间,她醉了,临走前小千还拽着他的衣角。
“你不会走的,对吧?”
江臣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不会的”
江臣张开双臂,周围场景快速变动,变得诡异而惊艳。
得益于生物学的专业背景,江臣的创作兴趣聚焦于“宇宙与生命更怪异、更晦涩的一面”,并倾向于将他所创作的一切都视为一种生态恐怖。以“物质交换、能量交换”的生物学观念为基点,江臣试图在他的作品中诠释这样一个潜在理念:事物之间的界限是任意流动的,找到合适的隐喻来探索这个宇宙,使用恐怖美学的视觉语言来拥抱这个宇宙,即使黏稠、即使污浊,也仍然可以令人着迷。
流星的光芒虽短促,但天上还有什么星能比它更灿烂,辉煌当流星出现的时候,就算是永恒不变的星座,也夺不去它的光蝴蝶的生命是脆弱的甚至比鲜艳的花还脆弱。
可是它永远是活在春天里。
它美丽,它自由,它飞翔。
它的生命虽短促却芬芳。
只有吾,才比较接近永恒。
仿佛下定决心,江臣的双眸开始变成绿色,张竣的大眼睛也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脸色就像春天的晴空那么明朗。
一扇光门在他面前打开。
两个小时后。
他的眼睛里闪射着凶光,脸上浮出恶毒的狞笑;额头上的那一绺黑黑的头发,像毒蛇的长舌;嘴里喷出粗俗不堪的脏话。
江臣的手中握着一个工程师的头颅,他的手激烈地抖动起来,浮肿的脸像一张黄纸,没有一点血色。
仔细一看,地上周围都是工程师们的尸体,有的还保持着临死前的动作,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顺着江臣脚往前看是一具腐败的尸体,浑身散发着恶臭,皮肤早已腐烂不堪。
似乎旁边还有几种不知名的动物在撕咬死尸的肉浓浓的蝇蛆闻开始慢慢散发,许多白色的蝇蛆在尸体上揉动,好像几万只交汇在一起。
死尸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嘴巴张的很大,似乎死前受过巨大的痛苦,凌乱的头发夹杂着鲜血的泥土,显得异常的凄凉。
那是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