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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集 得扁鹊手记记载疑难杂症疗法(第1页)

西域古城的阴影在暮色中愈发浓重,风卷着沙砾掠过残破的城墙,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这座沉睡千年的城池在诉说过往。秦斩将最后一块松动的墙砖按回原位,指尖残留的沙土混着暗红血迹——方才破阵时被机关划伤的小臂还在渗血,布条早已被血浸透,却不及他眼底的警惕半分。“素问,当心脚下,这地砖缝隙里藏着毒针,针尖淬了西域特有的‘迷魂草’汁液,沾到便会头晕乏力。”

他回头时,正见秦素问蹲在一尊半塌的石俑前,素白的手指轻轻拂过俑身斑驳的刻痕,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时光。石俑的头颅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躯干歪斜地倚在墙角,身上的彩绘大半剥落,露出青灰色的石质底色,唯有腰间一圈刻痕还隐约能辨出轮廓。

“不是寻常的纹饰。”秦素问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颤,指尖在刻痕上反复摩挲,像是在确认某种熟悉的印记。她急忙将随身携带的扁鹊秘典从怀中取出,油纸包裹的书页在风中微微颤动,她小心翼翼地展开,泛黄的手绘图谱上,几株草药的线条与石俑腰间的刻痕逐一对应,叶脉的走向、花瓣的弧度,竟是分毫不差。

“你看,这是父亲生前最常用的‘百草纹’,每一道曲线都对应一味药材的生长形态。”她指尖划过秘典扉页上“扁鹊”二字的朱红印章,印泥虽已褪色,却依旧透着庄重,再看向石俑底座凹陷处,那里赫然嵌着一枚一模一样的印章,只是被厚厚的尘埃覆盖,边缘与石面融为一体,不仔细看便会当作普通的石纹。

秦斩立刻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锦帕,小心翼翼地清理掉印章周围的碎石与尘土。沙砾簌簌落下,露出印章完整的轮廓,当最后一粒沙尘被拂去时,印章下方的石面忽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松动。两人对视一眼,秦素问迅速将秘典紧紧抱在怀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秦斩则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剑鞘上的铜环在寂静中泛着冷光,他警惕地盯着四周——方才破阵时遭遇的流沙陷阱、毒箭机关还历历在目,谁也不敢确定这古城深处还藏着多少未被触发的危险。

石俑在机关的驱动下,缓缓向一侧平移,地面随之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格。暗格里铺着早已褪色的丝绸,布料脆弱得一碰就可能碎裂,其上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盒身雕刻着繁复的云纹,边角处虽有磨损,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致,木盒表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樟木香气,用来防虫的香料历经千年,竟还未完全消散。

秦素问的指尖刚触到木盒,眼泪便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砸在木盒的云纹上,晕开一小片水渍。这木盒的纹路,是她幼时常见父亲用来存放医案的样式,那时她总缠着父亲打开盒子,看里面夹着的干枯草药标本,听父亲讲每一个病例背后的故事——有贫苦百姓求医时的急切,有王公贵族患病后的焦虑,还有父亲深夜伏案记录时的专注。

“小心有诈。”秦斩扶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沉稳,目光扫过木盒四周,生怕触发隐藏的机关。他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用匕首尖轻轻拨开木盒的搭扣,动作缓慢而谨慎。没有暗器射出,也没有毒气弥漫,只有一股淡淡的墨香与草药香从盒中溢出,墨香是中原特有的松烟墨,草药香则混杂着当归、川芎的气息,像是穿越了百年时光,依旧清晰可闻。

秦素问深吸一口气,用袖口拭去眼泪,缓缓打开木盒。盒内铺着柔软的棉絮,棉絮早已泛黄,却依旧柔软,中间放着一本线装的手记,封面是用桑皮纸制成,边缘已经有些卷曲,甚至有几处轻微的破损,上面用毛笔写着“扁鹊医案”四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笔锋间带着几分洒脱,正是扁鹊的笔迹——她曾在父亲遗留的书信上见过无数次,早已刻入骨髓。

她颤抖着翻开第一页,纸张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上面记载的并非寻常的药方,而是一则关于“尸厥症”的病例:“周显王二十三年,虢国太子暴厥,四肢厥冷,脉息皆无,众医皆断为已死。余以‘针砭之术’刺其百会、人中二穴,又以‘参附汤’灌服,每刻一诊,三刻后太子苏,唇渐有血色,七日而愈,愈后嘱其忌生冷、避风寒,三月内勿劳心……”

“是‘尸厥症’!”秦素问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喜与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她曾在秘典中见过父亲提及此症,却只寥寥数语,说此症“来势汹汹,易误判为死症”,如今手记中不仅有详细的病因分析,还有针刺的穴位图——用朱红墨水标注出百会、人中二穴的准确位置,甚至标注了进针的深度与角度,药方的剂量配比也写得极为详尽,“参附汤:人参三钱,附子一钱,生姜五片,大枣三枚,水三碗煎至一碗,温服”,旁边还附有患者服药后的反应变化,“一刻后患者指尖微热,二刻后脉息渐显,三刻后能微弱睁眼”。

“去年边陲有个村落,一夜之间有十余人突发此症,当地医者都说是‘中邪’,用符水驱邪,最后竟有五人没能救回来。若是早有这份手记……”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指尖轻轻抚摸着书页上的批注,那是父亲后来补充的治疗心得,字迹比正文稍淡,却更显温润,“后遇类似病例三例,皆以此法救治,唯需注意附子需炮制,否则恐伤脾胃”。

秦斩凑过去,虽不懂医术,却能看出手记上的记录极为详尽。每一则病例都标注了时间、地点、患者的年龄与症状,甚至连患者的饮食偏好、居住环境都有提及。在“痹症”的病例下,扁鹊记载了一位五十岁的农夫,因常年在田间劳作,受风寒侵袭,导致下肢疼痛难忍,无法行走。扁鹊不仅记载了用“桂枝汤”治疗的过程,还画了一幅人体经络图,用不同颜色的墨标注出气血运行的路径——红色为气血通畅之处,蓝色为阻滞之处,旁边批注:“痹症虽在骨,根在气血不畅,需针灸与汤药并用,针灸取足三里、阳陵泉二穴,汤药以桂枝汤温通经络,更要嘱患者避寒湿、多活动,每日行走百步,方能除根。”

“这些疗法,与现在的医术大不相同。”秦素问翻到手记的中间部分,眼中的惊喜更甚,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动。其中一则关于“消渴症”的记载,颠覆了当下医者的认知——当下医者多认为消渴症“源于肾虚,需补肾滋阴”,而扁鹊在手记中提出“消渴非独肾虚,亦与脾胃失调有关,脾胃运化失常,水谷精微不能濡养脏腑,反生内热,故多饮、多食、多尿”,所用的“玉泉散”配方中,竟有几味药材是她从未在其他医书中见过的,如“西域雪参”“昆仑仙草”,旁边还标注了这些药材的生长地点——西域昆仑山北麓,正是他们此刻所处的方向,甚至详细描述了药材的形态,“西域雪参,生于海拔三千丈以上雪山,根呈圆柱形,表面黄白色,味微苦,性微寒,能生津止渴”。

“父亲当年竟来过西域,还发现了这些独特的药材。”她忽然想起幼时父亲曾对她说过,“医者当行万里路,见万般人,方能知病之根源,不能困于一室,守着旧法不变”,那时她年纪尚小,只当是父亲随口所说的道理,如今看到这份手记,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父亲的医术,是在走遍天下、救治无数患者的过程中不断积累、不断完善的。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碎石滚动的声音,伴随着隐约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虽然模糊,却能听出语气中的急切。秦斩脸色一变,立刻将手记与木盒收好,小心翼翼地塞进秦素问怀中,用她的外袍裹紧:“有人来了,我们走,顺着来时的密道退出去,别惊动他们。”

他护着秦素问,沿着来时的路线快速撤退,途中不忘将石俑推回原位,用沙土掩盖住暗格的痕迹,又将地上掉落的锦帕、碎石清理干净,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密道狭窄而昏暗,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墙壁上还残留着当年开凿的痕迹,秦素问紧紧抱着木盒,紧随在秦斩身后,脚步轻盈而快速,生怕耽误片刻。

回到临时营地时,负责警戒的旧部后裔赵虎立刻迎了上来,他手中握着一把弯刀,脸上满是警惕:“秦大哥,方才看到有一队人影朝着古城方向去了,大约有十几人,都骑着马,带着兵器,像是之前遇到的马贼——上次我们在沙漠中遇到的那伙,抢了商队的货物,还伤了人。”

秦斩点头,眉头微蹙,沉声道:“收拾营地,东西都打包好,我们连夜离开这里,去前面的绿洲汇合,那些马贼既然盯上了古城,说不定还会回来,别跟他们硬碰硬。”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拆帐篷、收行李,动作迅速而有序,片刻后便收拾妥当,牵着马匹准备出发。

秦素问坐在篝火旁,借着跳动的火光,又翻开了手记的最后几页。那里记载的是一则关于“疫症”的防治方法,病例发生在一个南方的村落,因洪水过后,村落中爆发疫症,“死者十之三四,人心惶惶”。扁鹊在手记中详细记录了防治措施:“疫症之传,多因秽浊之气,需以艾草熏屋,每日一次,井水加雄黄,每人每日饮一盏,更要将患者隔离,单独安置在通风之地,患者衣物需煮沸消毒,接触患者者需用皂角洗手,以防传染。”

这些方法与她之前在边陲小镇应对瘟疫时的措施不谋而合,却比她的方法更系统、更详尽——她当时只想到了隔离与汤药治疗,却没想到衣物消毒、环境熏杀这些细节,而手记中还记载了预防疫症的汤药配方,“金银花二钱,连翘一钱,甘草五分,水煎服,每日一剂,可增强抵抗力”,甚至标注了不同人群的剂量调整,“老人、孩童减半,孕妇慎用”。

“秦斩,你看这个。”秦素问将手记递过去,指着其中一段,眼中满是光芒,“父亲在这儿写着,‘医之道,非独治已病,更要防未病;非独救一人,更要济众生。医者之责,不仅在于治好眼前的患者,更在于让更多人远离病痛’。我们之前想打通西域商道,不仅是为了产业,更是为了将中原的医术带到西域,将西域的药材带回中原,如今有了这份手记,我们能救更多的人——不管是中原的百姓,还是西域的部落族人。”

秦斩看着她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混杂着希望、坚定与使命感的光芒,心中忽然安定下来。他虽不懂医术,却知道这份手记的价值——它不仅是扁鹊留给女儿的遗物,更是留给天下百姓的福祉,是能拯救无数生命的“宝典”。

篝火渐渐熄灭,天边泛起微光,淡紫色的晨曦染红了东方的天空,远处的雪山在晨光中泛着银白色的光芒,格外耀眼。秦素问将手记小心翼翼地收进木盒,贴身存放,又用布条将木盒绑在腰间,确保不会遗失。秦斩看着她的动作,开口道:“等我们回到中原,就按照手记上的方法,先在边陲小镇建一个医馆,教当地医者这些疗法,再把西域的药材带回中原,让更多医者能用到这些独特的药材。”

秦素问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嘴角也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她仿佛看到,在不久的将来,中原与西域的古道上,不仅有往来的商队,还有背着药箱的医者,他们带着扁鹊的医术,走遍每一个村落、每一座城镇;看到贫苦的百姓不再因“尸厥症”被误判为死症,看到患“痹症”的农夫能重新下地劳作,看到“消渴症”患者不再受口渴、多尿的困扰,看到每一个人都能远离疫症的威胁,露出健康的笑容。

远处的古城在晨曦中渐渐模糊,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中,仿佛又回到了沉睡的状态。而扁鹊手记中的智慧,却如同这初升的太阳,即将照亮一片新的天地。秦斩翻身上马,握住缰绳的手紧了紧,朝着中原的方向望去,目光坚定而执着。他知道,接下来的路或许依旧充满危险——马贼的觊觎、沿途的险阻、未知的挑战,但只要有秦素问在,有这份手记在,他们定能克服一切困难,实现扁鹊“济世救人”的遗愿,让医术真正成为惠及众生的福祉,让这份跨越千年的智慧,在新的时代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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