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提了离婚,就能和他、或者是温清让在一块吗?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你最应该跟着谁、看着谁。”
“如果你想离开我,还是别想了。”傅沉渊幽幽地说道。
姜燃星咬住自己的嘴唇,恨得差点咬出血来。
她真的后悔自己遇到了傅沉渊,他疯起来简直和魔鬼无异。
“你还能更无耻点吗!傅沉渊,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了。”姜燃星水眸汪汪地倔强着看着他,不肯服输。
傅沉渊面对姜燃星对他的恶言恶语,好像丝毫不放在心上:“无所谓了,姜燃星,我根本不在乎。”
傅沉渊感觉到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心尖上像被人狠狠用利剑刺了进去,心上的刺痛缓缓传遍了全身。
就连他的指尖都感觉到了刺痛酥麻。
他说不在乎姜燃星说的话。
只是因为他感觉到绝对不能松开拉着姜燃星的手。
似乎只要他一松手,姜燃星就会彻底消失不见。
傅沉渊也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说出违心的话的时候,心里会是那么难以忍受的。
但好像只有这种做法,才能让他的心里平衡一些,才能让姜燃星不会无视他、只能看着他。
他顾不了心上的疼痛,唯有不顾一切地往前走。
他甚至不能看到此刻姜燃星对他愤恨的眼神。
他会害怕看到姜燃星那双明亮的眼睛。
姜燃星一直在挣扎,而他则是拉着姜燃星一直走出了酒店,直到坐上了车后座,姜燃星慢慢不再挣扎了。
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结果。
她的眼神变得淡泊如冬日寒潭的冷水。
谭申已经按照傅沉渊所说的,把车门落了锁,姜燃星也没有做无用的努力。
姜燃星冷哼了声:“傅沉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以为自己有权利控制别人的人身自由,你以为你是谁?”
傅沉渊脸色沉了几个度,他开口道:“你说得不对,姜燃星,我们是夫妻,我只是带你回家。”
姜燃星笑了,那笑容冷得能划破傅沉渊的心脏。
她说道:“我和你什么时候有过家?你承认过我们的家吗?现在又来惺惺作态,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姜燃星看着车子已经启动了,也懒得再去浪费体力。
她知道一切都会是徒劳的。
她冷静下来说道:“傅沉渊,我真的想不通你的做法,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一切,反反复复的纠缠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这些完全没有道理,除非,”
“除非你已经爱上我了。”姜燃星悠悠然地说道,“别的原因很难解释你为什么对我有这种病态的控制欲。”
姜燃星侧过头看着傅沉渊的侧脸,他似乎有感应般也转过头来。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眼睛一眨不错地看着对方的脸。
他们都好像在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来一样。
姜燃星继续尝试分析道:“你爱上我了,所以你不满意我要离开你,你不满意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即使是正常的社交你都无法忍受,你不同意和我离婚,你绝不答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因为你心痛了,所以你宁可勉强我,也不想让我离开,是这样吗?”
姜燃星猜测般的质问犹如重锤,狠狠地锤在了傅沉渊的心上。
傅沉渊的心猛烈地颤动着。
姜燃星看着他的表情,而后笑了笑,她的笑容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打到了傅沉渊的心尖上。
他一点都不喜欢看到姜燃星这种仿佛带着刀子的笑容,割得他的心像在流血。
姜燃星对他,再也没有了以往发自内心的温柔爱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