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她今夜睡眠比较浅,拔针的时候,锦棠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刚好看见拔完针的护士出了门。
薄砚辞看她睁开眼睛,感觉她大概是渴了,拿来一瓶水拧开后问:“渴不渴?”
锦棠点头,起身捧着水瓶喝了点水,一副睁不开眼的模样。
薄砚辞见她这样,唇角不自觉地挂上了一抹笑。
锦棠将水瓶递给薄砚辞,又眯着眼睛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后窝在床上连被子都忘了扯。
明明困的不行,还要迷迷糊糊念叨着,“薄砚辞,我的胃之前好疼好疼,还好现在不痛了。”
薄砚辞站起身给她盖被子,应道,“嗯,不吃冰的了,饮食规律,遵医嘱以后就不会痛了。”
“不行,我喜欢喝冰咖啡,喜欢喝冰奶茶,喜欢喝……”
她念叨着就没了下文。
薄砚辞笑了下,又顺手轻轻拍了锦棠屁股一下。
锦棠迷迷糊糊地听见薄砚辞从上方传来,他说,“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乱吃不该吃的东西。”
这话怎么听着带着一股酸醋味呢。
这人,好小心眼……
第二天上午,锦棠满血复活,但淋了雨、又照顾她到半夜的薄砚辞,倒是有些轻微的感冒。
不过不严重,只需要喝点药就好。
两人出了医院,坐在车上的时候,锦棠笑盈盈地冲他道:
“你知道你为什么感冒嘛,因为你也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谁让你乱吃醋。”
把昨晚薄砚辞说的那句话又给他还了回去。
薄砚辞简直要被她的气笑了,没忍住用手指捏了捏她脸颊。
“宝宝,你稍微有一点良心好不好。”
锦棠眉眼弯弯,“不好。”
“对了,我还要辞职。”
薄砚辞手下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握住了锦棠的手腕,“怎么了,为什么要辞职?”
嗐,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走剧情善后啦,况且她也不想早起上班了。
锦棠言简意赅的回道:“因为我懒。
“
她拍了拍放在一侧包,“你的卡都在我这,有你给我赚小钱钱,我还上什么班。”
薄砚辞这才放松了下来,点了下头,“好。”
他还以为她又要说走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