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
锦棠刚坐上车,手机上就收了条新的信息,是薄砚辞给她发的。
大概是早就编辑好的,定时发送的,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在车上等我】
锦棠:?
这是干嘛?
许时延以为薄砚辞说那些话,是为了支开锦棠,为了避免他和锦棠有过多的接触。
他哪知道这人在他们来之前,就做了第二手的准备,连兵法都玩上了。
“嘭”
地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
是刚回国、刚下飞机的宋景尧。
他瞧见屋内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反倒还松了一口气。
幸好。
幸好没打起来。
宋景尧一边往餐桌的方向走,一边解脖子上的围巾,有些气喘吁吁地道:
“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知不知道有温差啊,能不能体谅体谅我这个去国外出差的人。”
“我衣服都没来及换,可热死我了。”
宋景尧对着许时延道:
“不是,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紧赶慢赶还是比你晚了一天。”
许时延反问道:“你知道锦棠来与京上班,还故意瞒着我?”
宋景尧:……
嗐,他这不是怕出现什么不可控地情况嘛。
虽然现在已经出现了。
于是宋景尧避开对方的视线,转头对着薄砚辞道:“……这就是你说的公事公办?”
薄砚辞:“现在是下班时间。”
宋景尧:……
行,很好,还玩上文字游戏了。
“他喝酒了,你把他送回去吧。”
薄砚辞道。
宋景尧:excuseme?
合着他来这一趟除了拦架,就是来当司机的是嘛。
宋景尧拿手指了指自已,“我还没吃饭呢!
现在就在饭店……”
“等会,你们俩不会都吃饭了吧……行吧。”
宋景尧:……哈哈,感觉更命苦了呢。
宋景尧拿起被他扔到一边的围巾和外套,一边开口道:“你也一起吧,送一个也是送,送两个也是送。”
薄砚辞:“不用了,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