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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王握紧拳头,躬身下拜:“臣弟服!
皇兄罚得对!”
他几乎不敢抬头看永光帝,他的心思……永光帝现在应该看不出来的,他不能慌。
比起他们,陆菀菀就是真心实意的高兴和解气了。
回府后,陆淼得到消息,也赶来看她。
“血是假的?”
她问。
“对,梁公公照顾我,打得很轻,还给了我鸡血遮掩。”
陆菀菀笑眯眯道。
“谢宴西的确对你不错。”
陆淼叹了口气,又瞥她,“就这么高兴?”
陆菀菀重重点头:“高兴得恨不得去天上飞一圈!”
“以后可不能如此胡闹了!”
陆母斥她,“登闻鼓是能随便敲的么,小小年纪,主意大到闹去御前!”
“就是,还敢哄你大哥走。”
陆大嫂也不满道,“带着他去,起码能替你敲鼓挨打,他皮糙肉厚的,你还怕给他打傻了不成?”
陆菀菀摇头:“我去才更叫人同情呢。”
她说的也没错,他们在御前掰扯的那段时间,关于常山郡王构陷重臣的消息就被传了出去,陆菀菀的眼泪叫无数大娘心疼不已,连带着对常山郡王府都唾弃三分。
“民意激愤,想来宗室对这个处置也不敢有意见了。”
“他们当然不敢。”
陆淼道,“此事涉及平王府,他们不敢站队常山郡王。”
宗室再护短也有个里外亲疏和尊卑上下,平王府可是当之无愧的宗室之首。
而常山王一个永光帝的异母兄弟,远比不上与永光帝一母同胞的平王。
即使永光帝这个处置有点重,可明日早朝,一定会是对常山郡王的满朝骂声。
陆菀菀做完这件事后猛地松了口气,人也惫懒起来。
翌日,她去了云集客栈。
宋临一家之前在这里住着,不过他们没钱又丢了人,已经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