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伤着,又能对你做些什么?只不过是想让你睡个好觉。”
“跟你躺在一起我才睡不了好觉。”
她的反驳脱口而出,不料惹武承阙骤然沉了脸:“跟谁躺着能睡好觉?”
萧轻羽一噎,知道他又想提自已跟武凌霍在一起的时候。
其实她也很想顺势回怼他一句“跟武凌霍能”,气他个半死。
但这样换来的结果对自已没半点好处。
于是脱了鞋在他身边躺下,背对着他。
身后的人也随着她躺下,不出所料地,手臂又搭了上来。
她只管闭上眼睡觉,搭在腰间的胳膊紧了紧,男人完全紧贴着她的后背,喷洒在后颈的呼吸粗重灼热。
“武承阙。”她睁开眼,一脸无语地抿了抿唇,“你能不能别乱动?”
“我没乱动。”身后的人语气透着无辜。
她咬着牙道:“你的东西在乱动。”
老是戳她还怎么睡?
武承阙略带抱歉地亲了下她的脖子:“没办法,一碰到你就这样。”
萧轻羽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甩开他的胳膊坐起来:“这就是想让我睡个好觉?”
男人拽了拽裤子,往里侧又挪了点,直接靠在最里侧:“我不碰你了。”
她用力白了他一眼,重新躺下,两人之间的空隙大得能再躺一个人。
然而清晨醒来时,她人还是被抱进武承阙怀里,并且发现自已的头正顶着对方的伤口。
男人脸色又白了几分,伤口渗出血来,浓重的血腥味飘进鼻尖。
萧轻羽对上那双凤眸:“活该!”
武承阙昏迷这几日,王府积压许多政事。
他让廖金将政务带到这里,强撑着身体在书房忙碌。
醒来后廖金带来的第一个消息便是,燕南渡在狱中自尽了。
他神色沉凝,看不出悲喜,只应了句“知道了”。
前世,燕南渡没有遵从他的遗命,直接害死了萧轻羽。
他猜测是武凌霍所为,对方应是跟他一样,知道了前世之事。
……
萧轻羽私下问过廖金,今日就是武承阙的生辰。
她犹豫再三,拿着尘砚送来的那枚同心结走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