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阇黎见状,立刻抱住妇人,解衣宽带,缠绵欢娱。
正是:
不顾如来法教,难遵佛祖遗言。
一个色胆歪斜,管甚丈夫利害;
一个淫心荡漾,从他长老埋冤。
这个气喘声嘶,却似牛齁柳影;
那一个言娇语涩,浑如莺啭花间。
一个耳边诉雨意云情,一个枕上说山盟海誓。
阇黎房里,翻为快活道场;
报恩寺中,反作极乐世界。
可惜菩提甘露水,一朝倾在巧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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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如来法教的庄严,难遵佛祖遗言的教诲。
一个色胆包天,哪管相公的利害;
一个淫心荡漾,任由长老埋怨。
这个气喘声嘶,像牛在柳影下喘息;
那一个言娇语涩,宛如莺鸟在花间啼鸣。
一个在耳边诉说云雨之情,
一个在枕上许下山盟海誓。
阇黎的房里,竟成了快活的道场;
报恩寺中,反成了极乐世界。
可惜那菩提甘露水,一朝倾泻在巧云之中。
从古到今,先辈留下两句话语,专门说和尚这类人是铁里的蛀虫,平凡世俗的人家岂能招惹他们。
自古以来就说这秃头:
色中饿鬼兽中狨,弄假成真说祖风。
此物只宜林下看,岂堪引入画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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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沉迷女色的贪徒、如野兽般的恶徒,以假乱真却还妄称传承祖宗之风。
这样的人只适合在山林之下看看,怎么能够被引入华丽的堂屋之中呢。
当时两人结束欢好,那和尚便搂住这妇人,说道:
“你既然对我有心,我就算死也没有怨言。”
“今天你虽然成全了我,但是仅仅得到了一时的恩爱快活,却不能整夜欢娱,往后必然会害死小僧!”
那妇人说道:
“你先不要慌,我已经寻思出一条计策了。”
“我的相公,一个月里倒有二十多天在牢里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