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荒帷,自己穷尽一生,也无法推测出荒帷的制作方法和模样。
现在好了,后人确实发现荒帷了,但连张图片都没有,太让人心疼了。
“要不让官家也组织一支考古队?”
后人把地点都精准到村上了,应该能找到吧?
聂崇义没考虑过赵匡胤会不会拒绝,他让弟弟当和尚、让侄女改姓的事都做了,挖个墓算什么?
说干就干,聂崇义抱着未完成的三礼图表就往汴梁皇城而去。
……
【位于广州的南越文王墓曾出土过一枚玉印,这是在墓主人身上发现的。
上面刻着“赵眜”两个字,印文内留有朱红色印泥,因此它是墓主人生前使用的印章,还有一枚“文帝行玺”的金印。
但《史记》记载南越文王的姓名是赵胡,后世所有的史料提到南越文王的姓名时也都是赵胡。
司马迁作为太史令,是能够看到南越文王给汉朝的上书的。
汉朝使者出使过南越,与南越文王也有过对话。
南越文王还曾派他的儿子到长安作为人质,史记都记载了相关的内容。
并且《史记》对南越国在位时间最短的赵建德事迹记载都尤为详实。
所以有人认为对南越文王名字记载错误的偶然性不存在。
如今学界有以下几种猜测:
第一种:司马迁的《史记》写错了。
第二种:班固的《汉书》写错了,后人根据《汉书》更正《史记》,导致后世一错再错。
第三种:《汉书》、《史记》都没写错,是后人抄录时候抄错了。
第四种:一人二名,胡是汉语名,眜是越语名,南越文王给汉朝中央上书时要用汉名,但在南越国内发号施令时则用越语名。
第五种:赵眜是南越武王赵佗的儿子、南越文王赵胡的父亲,或者赵眜是赵佗的长孙、赵胡的兄长,被赵佗立为太子,但未即位就已死去,赵胡将赵眜生前使用的印章带入坟墓,以示缅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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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为墓中有一枚文帝行玺的金印,所以第五种不太可能。】
西汉,武帝年间。
造纸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司马相如手下的匠人造了出来,还因此封侯,名为“白纸侯”。
此人无姓,只有个名,因为出生那天打雷,遂名“雷”。
因为封侯,刘彻赐姓“白”。
“一股铜臭味!”司马迁盯着白纸骂骂咧咧。
纸造出来的第一时间,司马相如、刘彻、霍去病就搞了个白纸公司。
朝堂众人以为刘彻要把白纸也迈入国家管控,都急了。
“陛下,不可与民争利。”
“是啊,若是国家管控,价格居高不下,如何普及知识?”
人啊,都是善变的。
嚷嚷着要普及知识这位大臣,前一天还在嚷嚷着教授百姓知识,就不必花国库的钱了,应该鼓励民间兴建私塾。
天地君亲师,让刘彻出钱供人读书,把君和师的名分都占了,大家还怎么壮大家族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