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下面有石头,此洞报废。
钢钎本身重量不轻,不用使很大力气,就下来一块泥巴。
杨光树站在马路边,弓着腰,翘着个屁股。
很有节奏的捅着钢钎。
“六哥,你瞅瞅下面那人是杨光树吗?”
陈浩当晚被打成猪头,视力模糊,没注意看他长相。
老六则不同,记忆犹新。
他仔细瞅了瞅:
“没错,就是杨光树这个逼。
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随即,两人又被旁边喝茶的人吸引:
“六哥,喝茶的那人是不是刘老根?”
“就是他,地主家傻儿子。”
每个大队,谁家以前是地主,附近的人都门清。
老六自己也傻,但他不承认。
他觉得刘老根更傻。
陈浩见刘老根做派,低声骂到:
“陋习不改,还享受生活。
以为自己还是大地主?
等下顺便把他带上,这样贪图享乐的人,不配留在人间。”
老六也点点头:
“要享受,也是我们,他这样的人,只配干一辈子活。”
刘老根喝茶,并没有像杨光树一样,像个大老爷坐着慢慢品。
他端着个碗,就这样站着。
“嗯?什么声音?有野兽?”
听到有枯枝腐叶被踩踏的声音。
刘老根东张西望。
杨光树干得起劲,则没注意。
小心翼翼半辈子,刘老根不想干个活被野兽偷袭。
冬天,大部分树叶掉落。
刘老根瞅着声音来源处,瞳孔逐渐收缩。
透过小树,清晰的看见两个人端着枪,瞄准杨光树。
来不及出言提醒,刘老根一个飞扑。
杨光树哎呦一声,滚到下面草丛。
来不及骂娘,枪声响起。
杨光树捂住胸口,半天喘不上来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