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擦了擦脸上被划破,流出来的鲜血。
再次决定,要多杀一个人。
被刺划伤,唯有杀人才能解恨。
杨光树与刘老根,位置比较靠后。
大平公社方向。
没办法,近的地方都被人抢完。
杨光树还喜欢远一点,尾巴就尾巴。
好偷懒。
就在大队门口,可不好摸鱼。
杨光树席地而坐,嘴里叼着烟。
边上放着一个暖水壶。
暖水壶边上,有一把紫砂壶,两只土碗。
“老根哥,茶泡好了,先来喝一碗解解渴。
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给他喝,这可是大红袍母茶。”
刘老根也不知道啥叫母茶公茶。
猜测应该不便宜,至少好几块钱一斤。
他也没客气,端起一碗,就想一饮而尽。
谁知,太烫。
只能边吹边喝。
味道一般般,刘老根也没品出与山上的苦茶甜茶有什么不同。
说着违心话:“光树,这味道真的不错。”
得到老实人夸赞,杨光树喜笑颜开:
“老根哥,你慢慢品,不要着急。
我来挖一会儿,你休息一下。”
刘老根也没拒绝,一首都是他在干活。
杨光树躺尸。
休息一下也好,等下才有力气继续干。
杨光树扔给他一支烟,把打火机香烟放到地上。
外套一脱,拎起钢钎就开干。
标准洞深,一点二米。
这是大队长的要求。
他说怕刮大风,电线杆子拔地而起。
越深,下面泥巴越硬。
挖起来越吃力。
不过还好,
用钢钎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