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杀人啊?”
刘隗眉头一皱,
问道,
“这个酒肆,
什么时候有个地窖了?
我怎么不知道?”
王应说道,
“嗐,刘大人十天有九天半都在府衙,
哪里知道这家中的事情,
这地窖有了好几年了,
还记得之前江左八达找地方闭门饮酒嘛,
这就是他们常来的一个地方,
可能是想碰上刘大人,
好举荐举荐他们。”
刘隗一听家人无恙,
也就放心下来,
问道,
“那这些死阉人要怎么解释?”
王应双手一摊,
说道,
“这不是巧了嘛,
襄城公主思念我这个养子,
都想得茶饭不思了,
我今夜就准备登夜船去武昌了,
阿螭就是来给我送行的,
没想到,
这半路上,
还帮了刘大人个忙。”
刘隗一愣,
好家伙,
后台硬是理直气壮啊?
直接去武昌大将军府,
谁有胆子去大将军府,
问大将军的养子?
刘隗扭头,
看向王恬,
说道,
“他一走了之了,
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