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刘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
陛下怎么会派阉人来灭刘大人的族?”
刘隗不信,
上前一一查看,
果然如王应所说,
个个是阉人,
难道这个克段于鄢的鄢,
是阉人的阉?
说道,
“这恐怕是闯了大祸了,
你们俩恐怕得去武昌避一避了。”
王应笑了笑,
说道,
“大人这话怎么说的?
难道说,
我们两兄弟,
在刘大人家门口前,
下了盘棋,
也是罪过了?”
刘隗一愣,
问道,
“他刚才不是说,你发了善心,
难道不是说你动手杀了这些人?”
王应摆了摆手,
说道,
“哎,刘大人,
话不能这么说,
谁看见我动手了?
阿螭,你看见了嘛?”
王恬摇了摇头,
说道,
“没有,我刚回去背棋盘了,
回来的时候,
院子里就这样了,
刘大人,
我说得发善心,
是安期兄把你的家人,
藏到你府邸旁边酒肆下的地窖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