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忠心耿耿,
怎么换来了这么……”
郑阿春打断了对方的哭泣,
说道,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都多少次自作主张了?
上次我不让去乌程,
说王逸少不好对付,
你硬是不听,
生生把陛下节衣缩食挤出来的那点丹杨兵,拱手送人,导致……”
刘隗也打断郑阿春的话,
伸手说道,
“令牌、令牌。”
郑阿春往后退了两步,轻咳了两声,
树上跳下三道黑影,
把郑阿春围在当中。
郑阿春这才解下令牌,
丢到了地上,
说道,
“你得快一点了,
其实哪,
无牵无挂未尝不是件好事情,
我还有几个吴家姐妹没出嫁,
咱们也未尝不可亲上加亲。”
刘隗一抱拳,
说道,
“多谢娘娘厚爱了,
臣就先少陪了,
这府衙的事情,
还靠娘娘帮忙料理了。”
刘隗不敢停留,
快马加鞭回到了家中,
刚到门口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再低头一看,
王应、王恬两兄弟坐在门口,
正下着围棋,
王恬虽说才五六岁,
但已经杀得王应满头大汗,
王应抬头一看刘隗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