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本来我也没想明白,
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有人想看着我们火并?
这郑伯嘛,
多半就是说我,
至于这个段?……”
刘隗接道,
“臣字大连,
分了段,才要连起来,
这个段,
只怕就是说臣?”
郑阿春点了点头,
问道,
“鄢哪?”
刘隗回头看了看府衙,
说道,
“莫非就是说这府衙?
可即便如此,
娘娘又怎么会像郑伯对付段叔一样,
对付臣哪?”
郑阿春一犹豫,
旋即叹了口气,
说道,
“哪倒也未必,
但愿还来得及。”
刘隗一愣,
问道,
“什么来得及?”
郑阿春说道,
“我这不是在气头上嘛,
你连招呼也没和我打,
就要烧死我的两个妹夫,
这是要把我架空了,
你好来发号施令,
那……”
刘隗听出了言下之意,
急切的问道,
“难道你派了人去臣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