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一起哭起来,
终于、
终于有人懂他,
迟迟不立后的苦心了。
说道,
“阿绍,是朕错怪了你。
朕一定、
一定先把你母妃接回建康来。”
司马绍哭倒在司马睿的怀中,
泣不成声。
刘隗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大殿之内,
只剩下父子二人,
述说着对虞妃的思念。
良久,
止住了伤心的司马睿,
抚摸着司马绍的头,
说道,
“儿啊,
不是为父不想,
实在是不能。
那个郑阿春,
生得再美又如何?
在为父心中,
永远赶不上你母一笑,
要是能再回到从前,
哪怕用这龙床来换,
为父都舍得。
朕选了阿春,
自然不是因为什么望夫贵命的说法,
不就是,
她这个郑,
是荥阳的郑嘛,
笼络住了这个阿春,
也就安抚住了豫州、司州,
这些中原南渡的世家门阀。
这些无奈,
你不但要记住,
还要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