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父皇册封先母虞氏为皇后,
以向天下昭示父皇顾念之情。”
司马睿叹息了一声,
把司马绍扶起来,
说道,
“哎,如今记得虞妃的,
也只有你我父子二人了。
朕,
又何尝不想哪?
只是,
这立后之事,
是朝廷大事,
即便是朕,
也不能乾纲独断。
况且,
朕这个朕,
还是朕吗?”
司马绍也没有坚持,
他本来就是来挑拨一下司马睿和郑阿春的夫妻感情,
至于虞氏当不当得上这个皇后,
与他何干?
依旧泪眼婆娑的说道,
“父皇,
娘当时跟着父皇,
过了多少担惊受怕的日子,
就怕哪天,
父皇也被卷进诸王之乱中去,
咱们家也和那些宗室一样,
被囚金墉城。
她老人家一天福都没有享,
孩儿每每想起来,
这心哪,
如针刺一样的疼。
如今父皇君临天下,
母妃她老人家,
还孤零零的在琅琊国,
孩儿真怕哪一天,
胡奴的马蹄惊扰了她老人家的清净。”
司马睿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