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真兄不吝赐教。”
温峤难得的正了正身子,
说道,
“殿下,
臣先问一个问题,
殿下这次败在哪里?”
司马绍拳捶腿上,
说道,
“可恨无忠诚之将,
可惜兵卒太少。”
温峤摇了摇头,
说道,
“殿下讲错了,
山川之固,
在德不在险。
殿下德行不积,
何负大义?”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难道太真兄也要和贺循薛兼杜夷这些老儒生一样,
教我学什么仁义不成?”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这便是殿下挫败之源,
贺太傅、薛少傅、杜祭酒,
哪个不是当世大儒,
而且还是殿下授业恩师,
殿下不学其道也就罢了,
还不尊其人、直呼其名,
对待授业恩师尚且如此,
让贫寒之士怎么想?
愿殿下均士抗礼,以卑厥情,
入学齐齿,言称先生。
唯有尊师重道,
太学学子才能像殿下对待师长那样,
对待殿下,
真正成为殿下的股肱之臣。”
司马绍闻言再拜,
说道,
“多谢太真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