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真兄再受我一拜。”
太真兄坐得很直,
心安理得的受了司马绍这一拜,
继续说道,
“世人都说殿下贤明,
殿下也自以为是,
却忘了待士之道,
戒骄戒满,
不以贤自臧,
则贤能之士影从,
不以贵为荣。
则富贵之客盈门。”
司马绍退席再拜,
说道,
“太真兄,
到今日,
我知兄之高才。
可眼下内有后宫郑妃,
欲除我而后快,
外有悍臣猛将,
想易储从龙,
实在是形势所迫,
不由得我不着急哪。”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殿下今日之局势,
恰如当年舜帝,
父顽、母嚣、弟傲,
都想围杀舜帝。
那舜帝又是怎么做的哪?”
司马绍拜后开口,
说道,
“太真兄的意思是,
让我戒意气、用忍术。
如舜帝蒸蒸无违之道,
以德报怨,
用自己的孝名,
作为稳固太子之位的利器?”
温峤点了点头,
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