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你回来更改的路线与商讨的不谋而合。
而且也连带着把安罗人给安抚住。
不然肯定会建议改路。”
说到这,郑禄将茶碗放下,回想了一下当初商讨时的场景,沉声继续道:“你把拱扬锵安排过来这事,做的极好。
还是瓯人与雒人比咱们了解山上的三国。
通往巴蜀的路,自然有人走过。
若是不惜马力,每日行上六十里并不算难。
不到两月便能抵达蜀地。
而上傅的劳役再急,也必不会在冬日里征集的太多。
甚至大多地方不会征集。
不必太过担心大军行事在蒙直之后。”
郑禄的说辞虽然极有道理,但那只相对于往常。
为了证明胡亥的合法性,咸阳那边不但继续走政哥的行政路线,还走上了极端。
之前冬天不会大规模征调民夫,眼下却未必不会。
而且郑禄也低估了东南几郡的形势。
只要迸出一个火星子,那边绝对会迅速形成燎原之势。
不过郑禄有些地方说的没错,岭南离着东南几郡确实并不算近。
既不好伸手,时间上恐怕也来不及。
想到这,黄品坐回案几之后,将蒙直的传信重新放回木匣,语气发狠道:“蒙直那边不联络,就只能加速行军。
除却战马,驮马可以不惜马力,哪怕是全都累死,也要在四十天内抵达蜀地!”
顿了顿,黄品抬起目光看向郑禄,“李超纳了安罗女子可不是白纳的。
借道算不上是陪嫁!
到了平城寨之后传信给安罗人,让其沿岸准备五千驮马。”
郑禄挑了挑眉,“是不是逼迫的太紧了,怕是会适得其反吧。”
黄品冷冷一笑,“库仓里的浮财都给他们!
若是还不肯,只能让五万大军亲自过去帮他们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