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最佳的时机也是很重要的一种助力。
想到这,黄品再坐不住。
手里捏着信来回踱步了一阵,派人将正忙着装船的郑禄叫了过来。
“看你的样子,好似没出什么大事。”
虽然到了气候湿冷的时候,但郑禄因挨船清点数目还是出了一身汗。
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见黄品神色并不焦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极为疑惑的询问。
“你能从我脸上看出端倪,那我也太没长进了。”把信递给郑禄,黄品轻叹道:“来了个难题,看你能不能解开。”
“难题?
不是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还哪来…”
说到半道,飞快看着信件的郑禄猛得收了声,并且瞪大了眼睛看向黄品。
见黄品颔首表示信没问题,郑禄缓了一会儿才皱巴起脸颊道:“公子直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性子啊。”
黄品无语的翻了一眼郑禄,“让你解难题,不是让你感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嘿嘿,我可没这个意思。”再次把信举起来看了看,郑禄对黄品摇了摇头,“我与几郡同样没几个熟识的人,且也没有查人之权。”
把信递还给黄品,郑禄掏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劝慰道:“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岭南这边。
即便能查也不能查。
不然你那弟子就危险了。
别想着事有先后,占尽先手。”
这方面黄品也考虑过。
而且这也是叫郑禄过来的缘由。
但显然郑禄的人脉也不行,做不到悄悄查探蒙直在哪落了脚。
这种两眼一抹黑,只能干等的感觉,黄品很不喜欢。
又琢磨了一下,黄品摇摇头,颇为可惜道:“若是婴伯的人手不撤回来,哪能这么束手束脚。”
郑禄将擦干的帕子收好,挨着火盆坐下来,同样摇摇头,“别琢磨了,也没什么可惜。
红水这里离着东南几郡不近。
能在这个时候收着传信,让你提前有所准备已经是万幸。”
“你该知道动手先后的差别极大。”倒了碗茶水递给郑禄,黄品拧起眉头,“联络不上蒙直,你们这边就只得拼了命的赶路。”
郑禄接过茶碗,吸溜了一口茶水,道:“借路之事领兵的都知晓。
你不在的时候,路线已经商讨了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