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这些已经很难得了。”
黄品没有郑禄那么乐观,轻叹道:“但凡是打仗,就没有说是谁一定就能赢的。
你想的太远了。
我现在所求的就是能够快些将咸阳的那股邪风给压下去,以便给陛下一个交代。
旁的………”
觉得往后的事情还没个准,眼下也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黄品摆摆手改了话茬道:“既然把红水这里都当了肥肉,那我就再添把火,把肉再给剁碎了一些。
有余力能开出新田的,都算做是私田。
同样在五年内不必缴纳田赋。
而垦田之人,只要是入了籍册的便可。”
听了黄品的这个决定,郑禄脸上没了轻松,拧起眉头道:“居然要舍了这么大的利,难道你真的没把握?”
这次轮到黄品皱起了眉头,“布山大营的军卒都似你那般想的?”
郑禄理所当然道:“不然呢?难道宝鼎的军功是假哦?陈坦的军功也是谎报的?”
闻言黄品吸了口凉气。
士气高涨当然是件好事。
可把打胜仗当做理所当然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布山大营的屯军与南海郡的屯军虽说同样都是经历过生死,也是一支劲旅。
但多多少少还是差了一点。
不然任嚣也不会给安排到布山。
仔细又琢磨了一下,黄品心中泛起苦笑。
造成这种状况的缘由还是因为宝鼎的那次遭遇战。
他与布山的屯军,都把火炮与火药当做了极为重要的倚仗。
只不过区别在于他认为只要布山大营的屯军能发挥出原有的战力,仗就不会轻易输。
而布山大营过来的屯军认为他们自己出不出力仗都能赢。
不过好在初始任务是拿下巴蜀。
在与北军对阵之前还来得及把这种心态给按下去。
想到这,黄品将目光投向郑禄,“军中最忌生出轻慢之心。
这一趟你想不走都不行。
军司马由你担任,且主领布山大营的两万屯军。
若是不把军中那股轻慢与骄横的心思打掉,我便拿你试问。
至于红水城这边,你抓紧挑选个能接替你的人报上来。”